他找来一把匕首,对我挑了挑眉,说道。
“小子,知道什么叫千刀万剐吗?”
看着他凶恶的表情,和那明晃晃的刀锋,我心里打了一个冷惊,情不自禁的退后了一步。
“从哪里开始呢?”
忠哥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喃喃自语,又像征询我的意见。
“你这小兄弟喜欢犯错,要不,就从他开始吧。”
“不不不……”
我吓得再次退后了一步。
所谓鸡不可失。
我就算死,也得保持完整。
“退,你又能退到哪里去?”
忠哥冷笑着,一把抓住了我胸口的衣服,一米六的身高仰视着我。
他扬了扬匕首,锋利的刀芒令我心慌意乱。
恐惧在我周身蔓延,我生怕他下一秒钟就割了我。
我狠了狠心,左右是个死,还不如讨点便宜再死。
既然你想割了我,那我也不能让你好过。
我心一横,盯准了忠哥的裆部,用尽力气一脚踢了出去。
忠哥冷不防的被我精准打鸡,“哎哟”着叫唤了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他弓着腰,死死地捂着裆部,守在门外的疤头闻讯赶来。
“老板,怎么了。”
忠哥脸色铁青,憋着一口气,没有回答,好像没有缓过劲儿来。
疤头用钥匙打开了门,闯了进来?
见到忠哥的样子,他再次询问。
“老板,还好吧?”
忠哥给了他一巴掌,破口大骂。
“好你妈啊好,你踏马的眼瞎了看不到啊,那小子踢到我的蛋了。”
疤头闻言,脸上的肉跳了跳,似乎想笑。
但他不能笑,于是忍得很辛苦。
眼见忠哥脸色垮了下来,他赶紧去捡起了匕首。
“老板,我去把那小子阉了,给你报仇。”
忠哥这才好受些,恶狠狠说道。
“把他阉了之后,切成三段。一段喂狗,一段喂鱼。”
疤头连连称是。
“草尼玛的,敢踢老板,老子现在就让你鸡飞蛋打。”
眼见匕首就要割了下来,情急之下我又是大喊一声。
“住手,我能把钱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