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少爷!”
……
闫承骁后脑勺挨了一下,嗡嗡作响,听着外头的劝声更是头疼,扬声道:“别叫了!”
外头静默一瞬。
碧春的声音响起:“我进来伺候少爷和太太罢。”
桌上的狐狸精估摸着是没想到他一踹五大三粗的五少爷便倒了,吓得愣在那边儿,脸上泛红,腿根更是抖得不停。
闫承骁挣扎着爬起来,他瞪了陶诺一眼,对碧春道:“不用,谁都不许进来。”
进来干什么?是看他这般狼狈模样,还是观摩他屋里这只张腿发骚的狐狸精?
晚间吃饭的时候,闫承骁带着陶诺姗姗来迟。
闫府没外头那些达官显贵的劳什子规矩,一家子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往日连晚饭也不见得要一块儿吃。今儿个摆下家宴算是给闫承骁接风洗尘。
一大桌子人,除了四少爷闫承词说要游山玩水一年到头不回家外,其他人都到了。
闫承骁不管陶诺见没见过,挨个指着让他叫人。陶诺软声应下,一个个叫过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今儿派了丫鬟去打听消息,生怕闫承骁这混账东西伤了“柳昕”分毫,届时再传出个打女人的名头更不好娶媳妇,谁知翠喜听完墙根回来,说五少爷没发怒,天儿冷,让碧春姐姐备热水给太太洗脚暖暖身子。
怪哉?
二位夫人心下虽有疑虑,但总归闫承骁没做蠢事,便也没多说。
现下看来果真是如此,这是接受了“柳昕”了。瞧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儿,竟是到了桌前也不肯分开。
陶诺有口难言。
他好想逃,但逃不掉。
死瘸子的长臂搂着他呢!
“昕儿来,挨着三姐坐。”闫之玉招招手。
闫承骁带他过去,陶诺才后知后觉闫之玉是在叫他。
朝夕相处两年的人名猛地一下子落在自个儿头上,换谁都得发懵。
比起大姐闫之芝的知书达理,闫之玉爽朗活泼,只要不沾着闫承骁,性子特别热情。吃饭时不停往陶诺碗里夹菜。一顿饭吃得陶诺十成十的饱,过来是闫承骁“扶”着的,回去也是闫承骁给扶回去的。
到了屋,陶诺躺倒在床。
闫承骁吩咐豆泥去烧热水沐浴,进来便瞧见自个床上躺着只狐狸精,走过去戳戳狐狸精的肚子,“哟,狐狸精要下崽儿了。”
“你才狐狸精!”陶诺没念过书,但他晓得狐狸精不是什么好词,反正早上在他面前也丢了柳昕的“皮”,干脆不装了,抬脚又要踹。
吃一堑长一智,闫五爷握住陶诺脚踝,生怕给人掐出伤来,没怎的使劲儿。
他家太太是真嫩,脚踝这地儿都能掐出水来。
陶诺蹬了几下腿,挣脱不过,旗袍却是蹭来蹭去的,下摆蹭到旁边去了,身上起热出了汗,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儿。
还说不是狐狸精,分明是只小浪狐狸。
闫承骁跨上床,手一抬,把陶诺的腿搭在肩上,偏头用鼻尖贴在腿弯轻嗅,“夫人,咱们成亲也有个把月了,还没圆房的罢。”
陶诺嘴皮子不饶人,真到这时候又怂了,软下声音求:“五爷,您别说玩笑话了,不、不好笑。”
“你也不在申城打听打听,老子何时说过玩笑话。”
“——啊!”腿弯被人咬上一口留下齿痕,舌头作孽,在齿痕边儿打转。陶诺被舔得浑身难受,呜呜咽咽的就要逃,又叫闫五爷不留情面掐住腰拖拽回来,一下子就撞上闫五爷胯下硬起来的大鸟,终于明白死瘸子是真的想肏他,肥嘟嘟的肉花儿湿了,脸上也哭得湿透,“不行,五爷别,我怕。”
闫五爷箭在弦上倒是想发,一看身下陶诺当真受了惊吓,心里登时就软了,但又忍不住想作恶,装腔作势隔着料子用鸡巴磨他的肉花儿。
完了完了,要被肏啦!陶诺泣不成声,两手捂住眼睛直打嗝。
闫五爷放下陶诺的腿,扶着狐狸精直起腰坐在身上,帮他擦眼泪,“得得得,五爷逗你的。”
放屁!硬梆梆的大鸟就顶在他旗袍下头呢!
陶诺不敢再贫嘴,老实巴交坐人身上。
“生气啦?”闫承骁捧着他的脸。
五爷的鸟硬,陶诺的嘴巴就软了,“不气。”臭流氓!
“得了罢,这会子怕不是在心里骂我是流氓。”
陶诺惊讶看他,“您怎么知道?”
闫承骁咬牙切齿:“你还真骂啊?”
“没有没有……咿!”
扶在腰腹的大掌收力让下面贴得更为紧密。下头动得太厉害,陶诺恍惚间只觉着自己在骑匹快马,马鞍还有个粗硬的物什,磨得肉花汁水四溅,料子再好,鲜嫩多汁的肉花儿也经不住这么蹭,酥酥刺刺的带着点疼,同时得了趣,不断淌出汁水。
小裤湿哒哒的黏着肉花,中间那点子小缝露了出来。鸡巴蹭开小缝,里头最难受的地方被蹭到,陶诺难耐地叫了一声,叫得闫承骁骨头都酥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