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元宝:“……”这主仆俩演得可真好,大人肯定被吃得死死的。
房青玄就是容易心软,把手松开,让太子将他的袍子拿走。
元长渊把他脱得就剩一件白色的贴身衣物,这样他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快,跑之前还得穿衣,太麻烦了。
元长渊将手掌贴在房青玄的腰侧,摸一摸,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收紧到极致的腰线,不似女子那么软,很有韧性,柔韧又不失性感。
元长渊真想低头去咬一口,在房青玄的腰窝上留下印子。
“子珩,你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就房青玄这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元长渊敢保证没人能拒绝得了。
“怎会。”房青玄可没有那么放荡。
元长渊也知道房青玄不会,但没办法保证别人不会:“也不可在别人面前穿得过于轻薄。”
“殿下,微臣并非什么绝色妖姬,没那么勾人。”
“你敢说你不是绝色妖姬,明明把我勾得神魂颠倒的,你现在是祸国妖妃,以后就是祸国妖后,勾得我不早朝了,那些大臣们肯定天天弹劾你。”
房青玄:“………”
风雨欲来
除夕那日,整个客栈张灯结彩,灯火辉煌,房青玄被软禁在屋内,闲得无事,就亲手写了对联,又剪了窗花。
小旺财贴对联时,止不住地赞叹:“大人写的字真好看。”
房青玄的字,如他这个人一般清隽,真正的字如其人,光是看他这个字,就让人觉得他一定是个好人,反正小旺财是这么觉得的,贴好之后,还用手指在字上摸了摸。
元宝把米浆涂在对联背面,对齐后,贴在门边:“等有空了,可以让大人教教你。”
“不了,大人还得教殿下呢,轮不到我。”小旺财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不敢让大人亲手教。
房青玄正好听到小旺财的话了,便坐在屋内回道:“只要你有心思学,随时都可以找我。”
房青玄话音刚落,就又听到太子说:“房子珩,你既然这么有空,那不如与我探讨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一直硬,是个什么毛病。”
房青玄羞得脖子都红了,赶紧打断:“殿下。”
小旺财和元宝对视一眼后,识趣地退下了。
“你有时间教别人写字,就没时间给我看病了吗,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没有小旺财重要吗?”
“殿下这是诡辩。”
“你就会对别人心软,对我却心坚如铁。”说罢,元长渊一脸伤心又沮丧地站起身,欲要走。
房青玄急忙抬手,拽住了太子的袖角,一贯巧舌能辩的他,在面对太子时,总是会词穷:“殿下,微臣没有……”
元长渊就是在故意演戏罢了,见房青玄有了妥协之意,他趁胜追击:“如果我不是太子,你怕是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