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想到又要发展成那样,夏诉霜兴致全无,把他手一拍,无情地走了。
一次两次,宋霁微把到她的脉门,也学得乖觉了。
他的妻主原来喜欢装模作样的假清高,非得他表现得无动于衷,甚至很不耐烦的时候,她才会兴冲冲地凑过来。
入夜,宋霁微靠在床头看书。
夏诉霜咕拥出被子,攀上他的肩膀,脑袋和他靠在一起,挡住了宋霁微看书的视线。
他漫不经
心地把歪头继续看书。
“阿霁……”她鼻尖蹭蹭他的耳廓,嗅着他沐浴后的清冽气息,跃跃欲试。
可宋霁微当没听见,只是,
才自己坐下去,
他拂开她的手,夏诉霜拧他下巴,“不乐意?”
“嗯,我累了,先睡吧。”宋霁微抿紧了唇,默默攥紧了手里的书卷,低眉看向别处。
夏诉霜被这白莲花的清纯样钓住了,坏心眼道:“怎么就累了,不是这么没用吧。”
听到“没用”二字,他咬着牙继续装:“霜儿,今日不要……”
“我偏要,你不乐意又能怎么样?”
她说着,提起了衣裳,刁横地把他袴衣揭了,拨出碌碌雄长的宝具,腰肢一提就去套。
“啊——”
阳货入谷,轻吟相和。
而后夏诉霜轻摆着前后,不一会儿就嗯啊个不住。
宋霁微听着,难堪地闭上眼睛,被她软径可以攮动着,又不能反制,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嗯——阿霁,你这张脸真好看,只是这儿,烫得我打抖……”
夏诉霜跪着,攥着自己的衣摆,拿话逗他。
宋霁微想抱她又担心她离开,死死攥着书卷。
夏诉霜将他这点无可奈何看在眼里,志得意满。
她发现自己就是喜欢宋霁微摆出那副的不容染指的样子,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乐趣越大,欺负他欺负得更欢。
这回总算是重振妻纲了。
待他滋——了满谷,她还提起让他看,“宋先生,你就是怎么为人师表的?”
宋霁微长长吐出一口气,像训斥那些不听话的学生一样,“霜儿,别闹。”
“老师,要是你的学生知道,还会不会认真听你讲学?外边那些人知道你失身给我了,一定都在想,你是怎么反抗我的,其实你顺从得很,根本就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她越说心跳越快。
宋霁微眼睛都红了,握住她的手臂,“好了,好了。”
“别动,我说结束了吗?”
她说完话,又“咕啾——”,坐了回去,“好什么好,对你的妻主就这么冷淡,难道当初你根本不情愿?”
“我是情愿的。”
“那就亲亲我。”
宋霁微微微仰头凑近,在要亲到她的时候顿住,转头避开。
夏诉霜强行掰过他的脸,扯着他柔顺微凉的发丝,掐着下颌逼他开口。
吻得夫郎呜呜要反抗,她还不放人,故意收劲儿箍紧他的阳货,看他神昏意乱,绷住心神不让自己溃败。
宋霁微越是表现得三贞九烈,夏诉霜越意动,起落时拍在一块儿的动静清脆。
快活够了,夏诉霜起身无情离去,徒留宋霁微还在恍惚,愣愣地看自己刚从她膣处拖出,还泛着浮光的阳货,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么倒转过来,日子也算和谐地过下去了,直到有一个人登
门。
夏诉霜见到门外英俊的郎君,客气问道:“请问您找谁?”
周凤西皱着眉问道:“你就是夏诉霜?”
她点了点头,一个玉佩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