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牛奶还是红酒?”
“红酒吧。”牛奶还需要热,有点麻烦。
沈书岑说了声好,转身去弄。
许廿色没跟着,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看他。
男人动作熟练,一看就是平常经常搞这些。
沈书岑端着一杯回来。
就一杯?
许廿色接过,顺嘴问道:“你不喝?”
“在卧室里放着呢。”回答时,可能有些不舒服,男人随意抬手扯了扯领部的浴袍。
他发丝间的水珠滑落,越过喉结锁骨,向下隐入。
许廿色眨了眨眼,收回视线。
她攥着门把手想要关门:“等会儿我自己会把酒杯放回去。”
男人却突然一手抬起抵在门上,随着他的动作,领口周围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越来越大。
“干嘛!”她尾音微扬。
“怎么不看我了?”
沈书岑说着,身子微微压低,凑近。
“我……”许廿色一噎,一时找不出什么词儿回他。
其余部位的感官被放得更大了。
主卧客卧的洗漱用品都是同样的,于是那来源不同的淡调冷香一点点在空气中交织,难舍难分地融为一体。
一颗水珠从他额前的碎发坠落,怦然落在她的锁骨。
已经超过安全范围的距离加之这突然的凉意,让许廿色下意识的后撤。
她又要小心着红酒洒出来,一时思虑过多,难免顾此失彼地踉跄一步。
沈书岑心下一紧,连忙揽她。
她身子是朝后歪的,为了防止她后倒,男人的力道自然是朝自己这边收紧。
都是呼吸之间的动作,力道根本不受控制。
沈书岑小臂发力,直将人揽入自己怀中,后背也顺这力道重重靠上了门框。
杯中酒哪堪这些?顺着最后的力道尽数洒在劲挺的胸膛和浴袍上。
许廿色惊呼一声。
“沈书岑!!!”
瞧她神色,脚腕应该没有伤到。
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沈书岑顺势倚着门框,但手却没有离开纤细腰肢。
“嗯?”
男人姿态随意,短发湿着,领口敞开,泼上去的红酒印染浴袍,连带露出的皮肤都多了些凌乱的美感。
不知是余惊未了还是别的原因,许廿色只感
受到心跳一下接一下的加速。
沈书岑抬起另一只手,从她手中拿出空酒杯,随意地扔到了旁边。
“没伤着吧?”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
许廿色摇头。
“真的没有?”
“骗你干嘛。”
闻言,沈书岑彻底放心了。
“你呢?这红酒都洒你身上了……”
许廿色想要找东西帮他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