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口怎么样不需要你来瞎操心,而且,你是来帮我的吗?你不过是拿拯救你哥当做噱头,来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你那点心思,我五年前就看出来了,懒得说你而已。”楮舟斜了他一眼。
温柏也不生气,反而用他那双比常人都要黑上几个度的黑色眸子盯着楮舟,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楮舟,你确实变了挺多的,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无视我的告诫跟凛玉哥复合吗?就算他死了也无所谓?”
楮舟收敛了笑意,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柏,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可是温柏并不觉得怎么样,而是接着说道:“你跟叔叔都是一类人,表面打着爱他们的名义,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等到凛玉哥因为你死了,你又能假惺惺的告诉外界你有多爱他,以后都不会喜欢别人之类的,这样恶不恶心呐?”温柏笑得恶意十足。
楮舟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猛地起身有些粗暴的扯住了温柏的衣领,他看见温柏那副要笑不笑,时不时威胁人的姿态才恶心!
“你特么再跟我提一句死试试?”楮舟收紧了手里的衣领,温柏的脸色逐渐从白皙变得酱红,可是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受一样,反而笑得十分开心,就像是终于挑出了楮舟得逆鳞,他找回了自己的主场。
“楮舟,你杀不了我,但是表哥会因为你死掉,我说多少次都是这样的,宋阿姨当年就是这么死的,因为叔叔所谓的爱情啊,照顾啊,责任啊,把这些宋阿姨不需要,承受不起的东西通通砸给她,你知道吗,其实我那时候还去找叔叔说过,他把我赶了出来,结果呢,第二年,宋阿姨就死了啊~”温柏扬起唇角,眼底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疯意,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紧盯着楮舟。
楮舟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给我闭嘴!”
“你害怕了,楮舟?”温柏眼白都有些泛红了,可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楮舟呼吸变得急促,手里的布料越收越紧,看着温柏那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汪!汪汪汪!”一边的太子抓着楮舟的裤腿,眼见着就要朝着温柏的手咬上去,楮舟猛地松开了手,然后拉着太子远离了温柏。
此时的他也恢复了一些理智,没必要跟一个疯子接着说下去。
“咳咳咳!楮舟,咳咳咳咳!”温柏在后面缓了好一会,仍旧不放弃的叫着楮舟的名字:“咳咳,我知道你们的这次相遇其实是个意外,不如我来帮你吧,我看你也不想凛玉哥死,不如我们联手吧。”
楮舟猛地停住了脚步,他觉得温柏是不是疯了,不然这种疯话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温柏,你也别忘了我说过什么,你再烦我,我不介意到宋凛玉面前聊一聊你的事!”楮舟的眼神带着警告回头看了温柏一眼。
温柏顿时不动了,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楮舟的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的阴霾经久不散。
宋凛玉刚刚下楼就没有看见楮舟了,反而是候阳夏被宋薇歌从外面提了回来。
“妈?楮舟他们呢?”
“哦,楮舟说带鱼鱼跟太子去海边走走,至于着臭小子又想偷偷逃课,我把他带回来了。”
本来还在挣扎摆烂的候阳夏被自己大舅舅冷不丁的看了一眼顿时安静如鸡。
“口语我回来检查。”宋凛玉淡淡的开口说道。
“好,好的!”候阳夏飞快答应。
宋薇歌忽然觉得童书把孩子送给她教还不如送给阿凛,都不需要费太多口舌的,哪像她们,每天还得动点武力。
嘶!等等。
“阿凛,你也过去吗?”宋薇歌诧异。
宋凛玉面不改色的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