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坏事,教训出言不逊的人,让他们知道长一条舌头,不该是做这种事情的
所有人都希望郭妙婉狠狠地下手,只有黎宵站在郭妙婉身边,满脸担忧。
三年多了,他太了解她有多么极端了。
郭妙婉盯着那个开口的公子看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生生把那个公子笑得打了个颤。
她不施粉黛,不戴饰物,还穿着一身雪色的狐裘,本该十分素净。但她笑起来真的和素净半点不沾边,烈日红花一般地灼人眼球。
“明鉴”郭妙婉点了点头,“你们的好意本公主领,但是觊觎本公主的美色,出言不逊的,本公主也得追究,你们说是不是”
她看向听了她说这话,面色迅灰败下来的元啸永,问“你知道对公主不敬是什么罪吧”
元啸永哆哆嗦嗦地闭上了眼,一头叩到地上。
今天的人都是他带出来的,为了玩得尽兴,他们进山将仆从都留在了外面,连给他们家中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今日若是在这里出了人命,元啸永根本付不起这个责任。
“本公主问你,对皇族不敬,是什么罪”
郭妙婉踩在元啸永的手指之上,碾了一下。
元啸永声音这片刻的功夫都已经嘶哑,喊道“回公主死死罪”
元啸永话音一落,那些公子都快要昏死过去了。一个个瘫软匍匐,都在求饶。
郭妙婉等着他们崩溃了一会儿,这才说“不过本公主又不是什么丧心病狂之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你们丧命,也不会跟陛下告状的。”
众位公子闻言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郭妙婉却又说“不过本公主也不能当成没有听到,否则皇家的威严何在”
这般几次三番的折磨下来,不过是几句话,众位公子便觉得他们是在鬼门关反反复复地横跨。
最后郭妙婉亲切友好地征求他们的意见,“这样吧,今日本来本公主也是与黎驸马来打猎的。”
“不如众位公子陪本公主一起玩个游戏,”郭妙婉说“那么诸位亵渎皇族的事情,本公主保证不会出这片林子。”
“好不好”
她是在问,可没人敢说不好,只能应是。
本来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凡事一旦牵涉了郭妙婉,就没有小事。说不定给他们扣上一个藐视皇权的罪名,一家都要跟着一起下汤锅。
那不是正如黎家当年
现在黎家崛起靠的是什么是郭妙婉。
他们谁也没黎宵那个能把郭妙婉给迷倒的能耐。
于是众人不光全都答应,还要磕头谢恩。
郭妙婉对着死士们示意了一下,都没用说话,众位公子们便被拉扯着依次排开。
“这个游戏很简单,”郭妙婉说“你,对,就你,别哭了,把嘴张开。”
“张大一点。”
郭妙婉说着解下腰间的弓,又从背后抽出了一支箭。
对他说“舌头伸出来,你不是说本公主娇媚比妓子更胜一筹吗,本公主就小惩大诫,惩戒下你的舌头。”
“别怕,本公主这弓是黎驸马选的,说是只能射死兔子,你死不了的。”
“不过本公主准头不行,”
郭妙婉说着,回头笑着看黎宵“不是说要教我射箭,现在活靶子有了,你来教我吧,我们不用到处找兔子了。”
弹幕现在都没音儿了,他们虽然希望郭妙婉狠狠地惩戒这些嘴贱,出言不逊的公子哥。
但是眼见着那个带头的公子嘴被死士捏开,吓得浑身哆嗦,而郭妙婉要朝着他口中射箭
动了真格的他们都不敢看,不敢想像真的将箭矢射进人的口中,会怎么样。
那个人被捏着张大嘴,眼泪鼻涕地糊了一脸,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但是嘴还被迫张着,他哆嗦着对着郭妙婉含糊不清地求饶,其他人也吓得昏死的昏死,双眼直的直。
平日里都是金尊玉贵地娇养着,恨不能和家中先辈牌位一起供着,何时遭受过这样的恐惧
此刻看来,这些精心教养出来的世家子,还真的不如黎宵半点,至少黎宵就算是被扔虎笼,也并没有这般失态过。
“过来教我射箭啊,若是我自己乱射,保不齐要射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