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王妃也搭着腔:“就是啊,来来来,快让清远师父给你把把脉。”
兰辞归也知业王妃这是在关心他,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坐过去就把手伸出来。
清远用手帕擦了擦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细细把着脉。
业王妃认真地看着清远的表情,但凡他皱个眉,她的心脏都会被重重地提起。
见状,兰辞归拍了下清远的肩:“别故作玄虚了,快说。”
清远手中拿着把扇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心。
兰辞归认出这把扇子是任礼,饱含深意地打量了清远。
清远缓缓说道:“入夏了,胃口不好是正常的,指下圆滑,如珠走盘。”
兰辞归听不懂,但是业王妃能听得懂。
就听这清远又接着问:“王妃是更喜欢弄璋还是弄瓦呢?”
业王妃拍手笑道:“自然是都喜欢!”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辞归还是要注意养身体,没什么大碍,要是肠胃真的吃不下什么东西,可以找点瓜果蔬菜,但还是要吃。”
兰辞归听着他讲的古语一脸懵,但,应该是在说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让他好好调理自己的胃。
“好,我明白了。”
业王妃则是高兴地一直合不拢嘴,并让热呢把长归院里的好多东西都给换的更好了。
清远瞧了一眼兰辞归,缘分这不就来了。
不然他的占卜还没人继承呢。
走了,找任礼听曲儿去。
即墨长明满脸愁容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就看见了他母妃。
业王妃把消息告诉他之后,本以为她儿子也会很高兴的,谁知道即墨长明眼眶就红了。
“母妃,我害怕,害怕难难会出事。”
“我不能失去他,我可以不要那些的,但是不要让难难出事。”
他知道的时候,只有无限的恐慌,他不能想象难难出事,他要怎么办。
明明都做了防护,为什么还是要难难受这个苦。
业王妃被儿子这番话惊了下,唇瓣微张。
“尽儿。。。。”
即墨长明脸颊落下一滴泪,业王妃拍拍他的背:“如果真的不要,对难难的伤害也会更大。”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会这么害怕。”
“我真的不想眼睁睁看着难难受苦,母妃,怎么办?”
“怎么办?”
业王妃叹了口气,像这样无助的尽儿她只有在他幼时见过。
“清远的医术很好,到时请他来,或者你请他占卜一下吉凶?”
即墨长明缓了一下情绪,待会儿还要去见难难,他不能不开心,否则难难会误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