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白皙后背,哑声道:“孤都同你认错了,还要孤如何?”
“妾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殿下想如何就如何吧。”
他凑过去将人掰了过来,额头抵着额头,温声道。
“孤知道你昨夜受了委屈,以后不会了。若是她们再召你,孤陪你一同过去。”
“怎敢劳烦殿下,且妾的身份低微,本应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又如何敢不从。”
只是说着那泪又滚了下来,一副被人拿捏,毫无攻击力的样子。
她哭起来甚是娇媚动人,引人心醉,忍不住便吮去那泪水,吮着吮着便往红唇移去,含着便再也放不下。
那床榻又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外面的宫女纵是已经经历了很多次这番场景,也忍不住面红耳赤。
两人又厮磨了一阵,直到他不得不起来上早朝了,这才停下,他又吻了吻她的鬓边,声音喑哑缠绵:“气可消了?”
秦娆娆已经无力回应他了。
宫女备好早膳,她起来用了些。
婢女端了药过来:“姑娘,殿下吩咐将这药喝完。”
秦娆娆一口口饮完,半滴不剩。
迎春在外面等着接她回梨苑,她道。
“我觉得有些闷,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不过是刚出了殿门,一群宫女宦官便一同跟了过来。
“秦奉仪,殿下吩咐我等伺候您。”
她怎么说这群人也不肯离去,只好一同走着。
“我当这是谁,不过区区一个奉仪,架子倒是挺大的。”
只见怀乐公主,语带嘲讽,这皇兄不知怎么的,竟真的给她封了位,还让她住在含德殿,这下贱的女人怎配如此。
秦娆娆并未理会她的嘲讽,行过礼便想走,怀乐一个眼神过去,便有人上前拉住她。
“本公主是奉皇后娘娘之令,带宋嬷嬷过来给秦奉仪讲规矩的。谁敢阻我,便是违抗皇后之命。”
宋嬷嬷便是拉住她的那人,那手劲极大,秦娆娆挣脱不得,一阵头晕眼花。
突然不知从何处落下一人,那人武功极强,伸手便把宋嬷嬷给踹倒。
那是太子身边的侍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揽了过去,裴辞将她打横抱起来:“昨夜站都站不稳,怎么不好生躺着?”
“那是皇后娘娘的人,你怎能伤了她?”
她低声提醒道,皇后毕竟是太子的母亲,说着便想要起来,她可惹不起。
“莫动了,你安分些。”
他警告性地收紧双臂,这才抬眼,宋嬷嬷已经跪倒在地上:“殿下饶命,奴婢是奉皇后之命来教习奉仪宫宫内礼仪规矩的。”
“滚回去。”
他未多言,便有人将宋嬷嬷拖下去。
怀乐公主也不敢说什么,自那五鞭子,她是怕极了皇兄,只瞪了瞪他怀中的人。
裴辞面色一沉:“身为一国公主,你是半分仪态都没有,传孤令,既然公主这么爱学习规矩,这些日子便好好待在殿里,学好为止。”
怀乐公主恼怒地扔了帕子:“皇兄,你竟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