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妖女最近在被人追杀呢。”
“嚯,你还不知道呢?她勾引一个正道少侠不成,反倒被追的屁滚尿流。”
“这少侠是何方神圣……”
被追杀没有,被追是真的,都躲到森林里了,他是怎么找到的?不得其解的聂辛转动手中的木棍。
跳跃的火焰尽职尽责的炙烤着兔肉,丰富的油脂滋滋作响,滴到没干透的柴火上啪的炸开一朵火花,一旁放着烘烤的烧饼跟香味四溢的野兔格格不入。
深秋的动物都积蓄了一身脂肪,肉格外肥美,咬起来满口生香。
只加了盐的兔肉也香嫩可口,一口下去,丰盈的汁水和细嫩的兔肉让聂辛心满意足。
烧饼干巴巴的,简直是在折磨自己的胃,不知道这人怎么吃下去的。
觑了眼萧观止,橘红色的火光映着他脸上多了几分血色,垂着眸安静啃饼。
活该,谁让他不肯杀生。
也不知道那一身肌肉怎么长起来的。
钱已经还给他了,还一天到晚跟着她做什么。
本来在金陵好事被打断就够郁闷的了,这人竟还一直阴魂不散跟着她,躲到这荒无人烟的树林他也找得到。
买东西让他付钱也不反驳,让他拿东西也不反抗,就是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什么少造杀孽,不准她杀人不准她找小弟弟。他是想度化她?
聂辛暗自腹诽,一口兔肉没嚼碎直接咽下去,噎住了。
水囊水囊,摸到轻飘飘的水囊,她忘了,水喝完了。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她迎面飞来。
一手抓住那东西,软的,有水声。
是水袋。
清凉的水把堵在嗓子里的那块肉冲了下去,聂辛长吁一口气。
再看萧观止,还是安静的啃着饼,好像刚刚用水袋偷袭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说。”
她的出声成功的吸引了萧观止的注意力,他抬眼看着聂辛。
“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不甘心我睡了你。”“要不我让你睡一次?”
“咳咳咳…”这次被呛着的换成了萧观止。
《论身边有个多管闲事的道士是什么感受》
聂辛一直没放弃解毒,但是她只要一找到目标,萧观止就来破坏,开始他会像在金陵那样讲道理,到后面他就拖了个凳子坐着念经,什么《道德经》《南华经》,床上的少年硬都硬不起来,感觉自己在佛堂里抱了尊女菩萨。
“美人儿,陪爷玩玩?”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伸出粗短的五指,即将落在聂辛美丽的小脸上。
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脸上流连忘返,小镇里竟有这种绝色,他之前怎么没发现。
“好啊。”聂辛应的爽快,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
“不过你先问问我夫君的意见。”她指了指旁边当背景的萧观止。
萧观止:?
“我动手他就死无全尸了。”耳语一句,聂辛笑着躲到他身后。
被调戏的事她遇多了,但是她从不会跟尸体生气。自从萧观止跟着,她一下杀手就被他阻止,劝她少造杀孽。
瞧她多好,她连手都不动,直接交给他处理。
“都给我上,男的往死里打,别伤着美人儿。”
胖手一挥,打手纷纷冲向年轻男子,什么夫君,马上就是一条死尸,至于美人儿,就纳为法的乱动,火热的身体在贴上强健的冰凉躯体时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很快这点凉意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她开始渴求更多,小手撕扯着男人的衣衫。
刺啦一声,解不开的衣衫在妖女的蛮力下化为碎片,掌下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还有微微凸起的疤痕,下意识聂辛放轻了力道,用抚摸的动作滑过他的胸膛、腹部、落到了他的小腹。
“呜…你摸摸我,好热好热…”对于男人只停留在唇舌上的动作很不满,呜咽着请求他摸一摸自己。
“摸哪里?”被她到处乱摸撩起火的男人哑着嗓子。
“摸、摸乳儿…”她主动将丰满的奶团送到男人手中,大掌上是长期练剑生出的薄茧,有些粗糙却适合缓解双乳的搔痒,聂辛一手包不住的酥胸他握着刚好,萧观止试探的揉捏发现女人很享受之后开始加重力道。
“啊嗯…好舒服…”
“还有…唔嗯这儿…摸这里…”引导着他的手来到穴口,流出的春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粉嫩的阴唇微张着嘴,等待着粗壮的东西将它填满,男人依言揉弄着肉瓣,湿腻的花液沾满了整手,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够不够,要…要其他的…”萧观止对情事没有经验,不知道他所做的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能让她越来越难受罢了。
“不准要别的,只能要我!”对于女人的话,他很不开心,在他手里了还想要别人。
“呜呜呜…你欺负我…臭道士”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聂辛被媚药冲昏的头脑。
两件披风叠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