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等久了不开心,脑袋也冻坏了,那他应该抱怨一下自己等多久受了多少委屈,而不是纠结安梨言在做什么。
安梨言挑着眉不是很爽,他双手抱膀用身体挡住大门道:“当我男朋友我就告诉你,陆程要不要考虑考虑?”
不算亲吻的吻
安梨言完全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的态度也是漫不经心,让人很容易察觉到话语里几乎没有真心。
更像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的。
陆程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而是走进了单元门,这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第二句话,要不要上去坐,他要上去。
安梨言勾唇笑了,陆程还真是一到关键问题就回避,连回答都不回答。
自嘲的笑了笑,安梨言也进了单元门。
到了楼上,打开房门的刹那热气扑来,安梨言觉得一瞬间就不冷了。
按了指纹锁走进玄关,他丢掉厚重的衣服和鞋子,光着脚边走边脱,衣服散落一地,白皙的身影直接拐去了卧室。
他不是在勾引陆程,纯属是习惯使然,他平时在家也这样,衣服乱丢,然后洗澡换睡衣。
反正会有保姆阿姨替他收拾,他不用担心卫生的问题。
洗了澡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安梨言擦着头发从卧室里出来,直接愣住了。
丢在地上的衣服不见了,凌乱的桌面也规整了许多,就连鞋子都规规矩矩的摆在了鞋架上。
洗衣机工作的声音传来,安梨言抬眸寻找陆程的身影,瞧见他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从洗衣间出来。
手里拿着抹布,好似住家男保姆,更像是人美心善的田螺姑娘,安梨言想保姆阿姨似乎要下岗了。
如果此刻陆程能穿着女仆装就更有意思了。
何小志曾经跟他分享过许多情趣衣服,安梨言都觉得兴趣缺缺,但这会儿更想让陆程穿上。
陆程身材比较好,有胸肌腹肌,如果能穿上这么套衣服,肯定很有反差感。
结实紧绷的肌肉不甘窝在狭小的黑白色女仆装里,好似要挣开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画面,画面感很强烈,安梨言觉得自己的软肋要苏醒了。
清除杂念,他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如果陆瑾瑜看见自家儿子在他身下求欢的模样,应该会气死吧!
老子在他爸那如鱼得水,儿子在他这醉生梦死,还真是有趣呢!
很快,安梨言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表情也委屈上了,声音不自觉的软了几分,“陆程,我受伤了。”
在警局不会演戏只能闭嘴配合,但在陆程这里安梨言却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装委屈很是得心应手。
他走到陆程面前,用手指指着嘴角的伤口道:“你看这里都出血了,好疼。”
刚才还好,这会儿经过热水的洗礼,已经变得又红又肿还有点渗血的意思。
凝固的伤口微微外翻,看着有点吓人。
安梨言也不算是演戏,这是真的受伤了。
下巴被捏住,安梨言跟随着陆程的动作微仰着头,下巴抬高嘴唇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