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聚我都有点断片,以前是不是没见昇哥带过妞儿?”
“好像是吧。”
胡潇潇恶狠狠瞪着江乌月,她推开身后的座椅起身,走过来拉着江乌月到里面的小房间:“我们坐会儿,上菜了喊我。”
江乌月在身后脚步有点踉跄,她小心扶着她:“
()你慢点。”
两人小门一关,屋里剩一群大老爷们。
“韩程呢?”陈鸣昇扫一圈问。
“路上,马上到。”
“周驰不来?”他不是总吵着见人,知道是江乌月后,刺激刺激他也好。
“他还在香港出差,梁肆也来不了,昨儿个婚礼没成,今天沙梁两家被记者围攻了,抽不开身。”
“哪儿啊,梁肆跟那妞儿私奔了吧。”
“瞎说什么,他还是拎得清的,那女的能跟沙雪晴比?别说助力,不拖累他就算懂事了,你那天是没瞧见,一耳光过来把梁肆都扇懵了,脾气大也倔,梁肆本来就吃软不吃硬,那俩要凑一起,吵个架房顶都能掀翻。”
这种八卦,陈鸣昇最不爱听,也不感兴趣。他到段正身侧坐下,扭头问道:“怎么了掉着个脸?早上丢钱了?”
面对他的调侃,段正把一份a4纸张大小的单子递给他看。
陈鸣昇翻开,是一张彩报告单,上面的声描述他看不懂,但最下面的声印象结论写着:宫内早孕。
“谁怀孕了?”
说到这个段正就来气:“之前跟我欲情故纵,后面给我戴绿帽子那个。”
陈鸣昇放下单子,倾身从桌上拿烟盒,抽出一根,对面的人扔来打火机,他抬手接住,点燃。
“欲情故纵听你说过,绿帽子没有。”
“你还挺大度。”
这话戳到段正痛处,他不想多谈,只说:“我又不跟她结婚,现在玩的挺开心床上也契合,所以能原谅,如果她是我想要结婚的对象……”剩下的他没说下去。
“这孩子是我的。”
陈鸣昇问:“你想怎样?”
“这不是叫你们过来,帮我出个主意。”
段正把最担忧的事说出来:“她家里亲戚有点难缠。”
外面的话,江乌月听得不是很清楚,胡潇潇见她走神,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
“就分开一会儿,你能不能别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啊江乌月!”
江乌月讪讪的笑,凑上去抱着胡潇潇的手臂摇啊摇,那讨好的姿态跟小狗似得殷勤:“哎呀,哪有。”
胡潇潇一把推开她,江乌月愣了下,以为她真气着了,正要狡辩,只见胡潇潇眼睛一眯,盯着她的脖子似乎现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衣领已经被潇潇往下扯,露出大片暧昧的痕迹。
很多草莓印,深色玫瑰红。
胡潇潇明显气得不轻,手指着她,视觉冲击让她震惊到快要说不出话来:“你俩做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说废话:“靠!江乌月,你丫翅膀硬了是吧,是什么时候的事!”
江乌月连忙拉上衣领,她有些心虚,眼睛闪躲都不敢看她:“唔,就最近……”
“你是不是有病?跟谁不好跟这种人。”胡潇潇食指用力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没认真吧?”
“什么?”
“你俩带套
没?你别怀孕了。”
江乌月一怔。
胡潇潇指着外面:“别跟他一样玩出人命,到时候都不好收场。”
江乌月看着她:“外面……是什么情况?”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胡潇潇没好气:“段正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江乌月,你要是敢弄出人命,我跟你绝交。”胡潇潇捏她的下巴,两人对视,她神色变得认真:“我没开玩笑,这种人你抓不住,你也留不住。”
江乌月垂下眼帘,唇瓣紧抿成一条线。
胡潇潇看她这副死样子,顿感棘手,这种在热恋期的,让她怎么劝?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抓住他什么把柄,逼婚!”
“……”
“他们这个阶层的,最怕名声和头顶的乌纱帽,你这记者身份,想把他搞臭分分钟的事,捏着他把柄,左右也不会对你做太绝。”胡潇潇满脑子是怎么让她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