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玫“”
不
竭力将狰狞的表情压回去,沈玫背在背后的手刺啦啦地挠墙,努力憋出乖巧的模样“哥,你的什么朋友啊,信得过吗”
“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信得过。”沈棠对季归鹤的人品有种盲目的信任,“走了,晚上锁好门。”
门轻轻关上,墙上刺啦一声。
沈玫没法对沈棠火,一脚蹬飞椅子,愤怒地上了职业黑季归鹤的微博小号。
季归鹤今天秃了没瘟鸟老子诅咒你今晚睡不着
“阿嚏。”
季归鹤揉了揉鼻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天色。
昨天下了场雨,不小心着凉了
他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静静望着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半晌,走出来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高挑纤瘦,穿得低调,在人流里不算起眼。
季归鹤一眼瞅中了他,嘴角弯了弯。
酒店附近还有其他的车停留,沈棠却目光如炬,一眼瞅中一众豪车里最低调那辆,径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查酒驾。”
车窗降下一点,露出季归鹤含笑的眼“这位先生要去哪儿”
沈棠挑眉“我打劫。”
季归鹤打开车门,从容地配合打劫“请。”
上了车,沈棠顺手把口罩拉下来,懒洋洋地问“鸟哥,去哪”
“能换个称呼吗”
沈棠“小鸟”
季归鹤“还是叫哥吧。”
沈棠才不管他,低头顺手把备注也改了“就小鸟了。”
“”季归鹤瞥了他一眼,“怎么,沈老师破产了,被酒店赶出来,得去我那儿将就”
沈棠双手交叠在脑后,悠哉悠哉地靠着座椅,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妹妹高考,闹着和我住,这儿离她考点近,把房间让给她了。”
“你还有妹妹”
沈棠转头看他,眼里的笑意颇有几分得意“很可爱的小姑娘。”
季归鹤也确实羡慕了“我弟可讨人嫌了,他出生前,我和我姐都期待是个妹妹,我爸和我妈连名字都想好了,结果是个男孩儿。”
“你姐呢”
季归鹤斟酌了一下,用了个形象而不失尊重的形容“家里没人敢招惹她。”
沈棠忍不住笑了笑。
拥有玫玫那么可爱的妹妹,是季归鹤不能体会的快乐。
关注他们俩的狗仔太多,防止被偷拍,季归鹤选择去了家里的会所,包下里面的滑冰场。
沈棠正在剥糖,闻声一顿,问“包下滑冰场多少钱”
季归鹤“不到约沈老师吃饭底价的十分之一。”
正好红灯,季归鹤笑着转过头,微淡而斑斓的光一闪而过,他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温柔,好看得过分“不过我免费。”
沈棠眨了眨眼,把那颗糖塞进他嘴里“专心开车。”
气氛怪怪的,沈棠表面高冷男神,实际上非常幼稚闲不住。磨蹭了会儿,偷偷上了小号。出于奶猫一般旺盛的好奇,又点进那个邪教c聚集地,随便扫了两眼,叹为观止“小鸟,有人写咱俩空震太重口了吧。”
车子蓦地一个打滑。
季归鹤面色平淡,抢救回来“是挺重口的。”
沈棠巍然不动,继续往下翻,翻着翻着,绷不住笑了“你为了采药救我,摔下悬崖失去记忆,认错了人,血虐了我一把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
季归鹤在心底默默念着佛“是挺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