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数森对陆洲说:“大人,我送您回院子。”
陆洲点点头。
在他们来到都城院房间。
数森站在门口问道:“大人,您到底是谁?”
“我?”陆洲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能带你们离开结界的人。”
数森一怔,赶紧关上房门,布上结界防止别人偷听:“您、您是凡人?”
陆洲点点头。
“大王知道这一件事情吗?”
“知道,不然刚才也不会特地嘱咐你保护好我。”
数森又说:“我听说你并不愿意带我们离开结界。”
“我怕你们伤害无辜的凡人,换作是你,并且在凡人比你们厉害的情况下,你也不愿意替凡人打开结界来杀你们妖魔,对吧?”
“是的。”数大人想了想又问:“你既然不愿意,怎么不趁混乱时逃跑?”
“本来想跑的,后面觉得跑了也没用,现在的结界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不管有没有我,你们都能冲出结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数森自然也知道这一件事。
陆洲喝口茶说:“其实来到这里一段时间后,我也能体谅你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没有太阳的日子真的很难熬,地府里又很难种出花草树木,种出来的草药又带着毒素,而且到处黑漆漆,根本不适合生存。要是你们不杀戮,善待凡人多好,神仙们必不会阻拦你们离开。”
“不可能的。”数森清楚妖魔鬼怪的性子:“大家离开这里后必会大开杀戒,就如凡人和仙人见到我们时,立马认定我们是坏的,然后出手杀我们一样。”
陆洲想到在凡人潜意识里确实是把妖魔鬼怪认定是坏东西,便认同的点点头:“你说对,你呢?你见到凡人会对他们出手吗?”
数森肯定道:“如果大王命我出手,我定会出手杀人。”
“如果父王没有命令你呢?”
“看情况而定。”
陆洲说:“希望我们不会成为对立的一天。”
“我也希望不要有那么一天。”数森犹豫一下又道:“我在大殿门口的时候,听妖兵他们说狼间大人他……”
陆洲知道他想要问的事情,老实道:“他想让我痛不欲生,我就让他绝望,用金符控制他杀了他的族妖,以后就不会再有狼家的族妖找我和你们的麻烦。”
数森愣了愣:“没有想到身为凡人的大人的法力如此高深。”
陆洲听到这话,好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在一年多前,我根本不相信神仙和鬼怪的存在,也不知道有法术的事情。”
“不是吧?”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这么说来,您花了一年多时间就让自己变得这么强大?”
陆洲笑了笑说:“可能是老天眷顾吧,如果不强大一点,又怎么替你们打开结界?”
数森一笑:“是的,要是大人不厉害,可能从此之后就没有我数森这个妖怪了。”
陆洲疑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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