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程厘无奈,生怕出了什么大事。
等她挂断电话,就看见电梯口,站着的两个男人。
她看了一眼,嘴角微抽,一个比一个讨人厌。
正好有一班电梯下来。
谁知里面站满了人,程厘勉强挤上去,贺云泽刚上跟上来,电梯就发出警告声。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退了出来。
在电梯关上之前,他说:“程厘,我有事要问你。”
但程厘看了他一眼,电梯就已经被关上。
程厘打了个车,就直奔家里。
一路上,心里总是有些忐忑。
等她到了家里,正要开门,发现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程定波开的。
看见爸爸也在家里,程厘还奇怪问道:“爸爸,你今天没上班?”
程定波神色复杂的朝她看了一眼。
程厘边换鞋边说:“到底怎么了,凌老师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
当她转身,就是那么精准的,一眼看见,摊在茶几上的红色小本本。
她和容祈的结婚证。
程厘木然地转头,看向此刻端坐在沙发上的凌霜华。
瞬间,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完了。
作者有话说:
容器:手握结婚证,笑看撕逼
这部书只有雄竞(程厘:谢谢我不需要)
头一次,程厘有种想要逃离、逃脱、逃出,这个一直被她视作心理港湾的家。
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让她感觉到,空气都是凝滞的。
客厅里的三人,不同程度的陷入沉默。
直到端坐在沙发上的凌霜华,抬眼看过来,神色平静问道:“理由想好了吗?”
程厘沉默。
凌霜华接着又问:“借口找到了吗?”
程厘依旧不开口。
凌霜华耐着性子,再次问:“想好怎么骗我了吗?”
程定波站在程厘旁边,神色复杂。
也是头一次,没替她开口说话。
毕竟他也处于一种不敢置信的震惊当中,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都是真的。
一个小时之前,他正在单位上班。
他是政府公务员,当然一辈子没什么大政绩,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也就是混了个主任的位置。
好在他为人宽和,在单位里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同志。
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这位老同志正开着小差,想着中午去食堂是打糖醋小排吃好呢,还是红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