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么多水,我都湿了!”
祈老太太打了哆嗦,整个人颤抖起来。
“不够,花菱,你带着她们继续泼水,咱们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冲洗一下大堂地板,也该是好好冲一下。”
念锦汐一边说一边往二楼楼梯走去。
若说此刻的大堂地面,水漫金山,也不为过。
原本不肯离开的祈老太太和杨氏迫不得已得退出门外,那距离是足足三尺开外。
这才念锦汐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花菱,这水还是不够呢。”
摇摇头,念锦汐继续吩咐花菱做事。
巧哥儿哭提着要喝奶,念锦汐揭开衣裳开始喂奶。
那边祈砚舟躲在另外一间隔间,他这心里头对念锦汐又敬又怕,可他还是觊觎念锦汐的药。
祈砚舟多么希望他能从巧哥儿嘴里分一点药,她才能勉勉强强把雪寒症压制下去。
隔着雅间外,祈砚舟声音清冷又疏离,“我说,你工钱是通过换铜板的形式给我,可你目前还欠我两万两黄金,这些救命钱你还没给我,我就想知道,能不能要一点解药,权当利息?”
“还有利息?”
满脸黑线的念锦汐万万想不到,男人竟然如此无耻。
怎么一开始念锦汐就没有料到祈砚舟,他竟然是这种人呢?
可有什么办法,谁让念锦汐和花菱两个人,都欠祈砚舟两条姓名。
“好,利息就利息,你等我一下,我弄完,放在瓷瓶里给你。你别偷看!否则那两万两黄金,就不作数了!”
念锦汐声音冷淡。
“偷看?得了,又不是没看过!”
隔着雅间帘子,念锦汐听到祈砚舟慵懒的磁性声音。
“闭嘴!”
念锦汐腮帮和脖子都是红润一片,她是羞的。
“若你允许我每日直接上嘴,喝药压制雪寒毒,那两万两黄金,也可以全免,如何?”
祈砚舟这话说的带着极致的蛊惑力,却让念锦汐气不打一处来。
“死远点!信不信我阉了你!”
生气的念锦汐她觉得很奇怪,这个该死的祈砚舟连这般混账话都敢说出来。
怎么了,祈砚舟把自己当成勾栏做派的清官人,还是什么人。
“下次再敢说这样的混账话,跑堂你也别干了,你就给本小姐滚的越远越好!你要是走了,两万两黄金先记欠条上,到时候就凑给你!”
念锦汐哄着巧哥儿睡下,她艰难得取过瓷瓶开始往里头挤药。
祈砚舟愀然一笑,“反正看了也看了,让我吃一辈子,又如何?念锦汐,你会不会太小气了!”
“你滚啊!”
念锦汐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要我滚是吗?好,我们现在只谈银钱,两万两黄金欠条,你现在就给我写,对了,利息是按照九出十三归的那种利息……”
祈砚舟声音冷冷的。
念锦汐一听炸毛,“祈!砚!舟!你这个臭小子放印子钱吗?”
呵呵,混账的臭男人!
念锦汐咬着银牙。
“是又如何?”
祈砚舟逼迫着念锦汐当场写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