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江眼角疯狂抽搐。
林峰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聊。
还有手就行,人言否?
按林峰这个说法。
全天下的医生全特么可以去领手残证书了。
他知道林峰这小子还记仇呢。
吕江满肚子的怨念。
“不就是白嫖了你的烧火山和透天凉的针法口诀吗?”
“当时你买水果的时候,就说了口诀,我也学不会呀!”
“读书人互相交流,那怎么能叫偷……呃不,叫白嫖呢?”
“买你的梨子我又不是没给钱!”
吕江心情非常不爽,越想越气。
扭头看到余飞,他就找到了泄的途径。
“余教授,小林的医术如何啊?”
余飞很想说林峰是瞎猫碰死耗子。
可在场的人都不是白痴。
谁看不出来林峰是有真本事的?
林峰这一番操作,都已经把余飞的脸抽成了猪头。
他还敢那么说,继续瞧不起林峰,那他就是自取其辱。
余飞不知道吕江为啥这么贱。
他心里把吕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再怎么尴尬丢脸,余飞也不能不吭声。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还算有两下子吧。”
“不过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即便是我给病人做手术,也有成功救活她的可能。”
“林峰刚才不是说他能让患者清醒,不会成为植物人吗?”
“我不相信他能……”
余飞还没说完,病床上的患者就睁开了眼睛。
“老公,我们撞车了!”
“好~好疼啊!”
是好疼啊,火辣辣的疼,余飞觉得他脸皮像是被人连续抽了十七八个大逼兜,又放在了火上烤一样。
走廊里这时候已经围过来了不少人,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余飞。
余飞的脚趾头蜷缩成一团,差点没把他那双牛筋底的皮鞋给抠出十个透明窟窿。
公开处刑怎么办?
当众社死怎么解?
余飞活了五十多年,从有记忆那天起,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如果他能长爪子,都恨不得立刻刨个坑,把自己那张面皮撕下来埋起来。
在这么多人的注目礼之下,余飞脑子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他突然大叫一声,捂着脸就跑。
等他跑没影子了,众人回头一看,现刚刚醒过来的患者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