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東陵風沁有種抱了大腿的感覺,不把自己當外人。
「喂!阿涼,等等我啊,說好了同舟共濟呢,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他也朝溫疏白的營帳奔去。
結果,人還沒到跟前,就被一股強悍的大力打飛出去。
所有人的眼珠兒,跟著聖使在天上飛。
劍君住的地方,除了他那徒兒,誰能不用通傳,說進就進?
「師尊,我回來了。」
楚微涼進帳時,身子一晃,努力讓自己站穩,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臉。
溫疏白:「回來了,就去歇著,來我這兒做什麼?」
他坐在床邊守著溫眠,還在跟她生氣。
又自作主張,你以為你的命只是你自己的嗎!
你的命,是本尊的。
「我來看看眠兒如何了。」楚微涼聲音有點小。
「解藥起效了。」溫疏白沒好氣。
「哦,那我回去了。」
楚微涼轉身之際,身子又是一晃,便控制不住地向後倒去。
過去,她是一條狗,就算是死,也要爬回主人腳下再死。
無論在外面如何拼命,都要撐著回來向方寂雪復命。
之後,是傷是痛,是死是活,也都是一個人獨自回到角落,默默舔傷口。
但是這次不一樣,楚微涼倒下去的瞬間,跌入一個溫厚寬闊的懷抱。
有人抱住了她。
但是耳畔還聽得見溫疏白在罵:「逞什麼能?還想再魂飛魄散一次?」
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楚微涼再醒來時,是在溫疏白練功的那個小秘境中。
溫泉的水聲,在外面嘩嘩作響。
她從床上撐起來,看到身上染滿血污的衣裳已經被換掉了。
額……
誰換的?
她收了收領口,扁了扁嘴角,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說好了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不知道為什麼,不管什麼事,只要跟溫疏白沾上邊兒,她就能想歪?
此時,之前幾乎耗竭的人,又恢復如初,不但感覺這副木頭身子更親和,更靈活,甚至還……
寢室與外間,隔了一道屏風,隱約可以看到溫疏白坐在外面。
「師尊啊……」
楚微涼探頭喚了一聲。
「又怎樣?」他明顯還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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