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
来将也不说话,手中马槊一挑,逃卒的首级凌空而飞。
“手脚干净点!”
“喏!”
身后御林军纷纷上前,
一斧一个,
无一活口。
“可是主公麾下?”
“在下禁军统领,亦是主公麾下!”
“奉军师之令,特来相助。”
张须陀心下虽有疑惑,但也不敢怠慢。
毕竟他也杀了巡城营的人,
应该可以确定是自已人。
收了狼牙棒,于马上抱拳。
“原是统领大人,草民见过大统领!”
“无需多礼。”
“军师早已料到,那谯周有可能逃往宫中。”
“以免夜长梦多,特派某家在此接应。”
“只是……”
呼延赞皱眉看向身后不远的宫门。
“某家来时,并未见到谯周。”
张须陀也是眉头一皱。
总感觉事情有些大条了。
直觉。
完全是直觉。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
“还请统领守住宫门,宫外自有小人!”
呼延赞打量了下张须陀,
看看那比自已脑袋都大的狼牙棒头。
“善。”
“就依兄弟之计。”
呼延赞调转马头,
往宫门而去。
一众御林军紧随其后。
留下踏白军和张须陀。
目光回到那些停止抽出的巡城营士卒。
“分出一些人。”
“打扫战场,尽量不要留下痕迹!”
完全没有一点痕迹是不可能的了。
血迹渗透石砖,
短时间内根本处理不掉。
现在只能先把尸体带走,
否则天一亮,巡城营士卒死亡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京城。
这可不是小事啊。
谯周家丁都死了,
麻烦都比不上巡城营死一个!
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