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昊也不管他,把他按在泳池壁上就是一顿自顾自的凶猛狠操,皮肉啪啪作响,自从老婆难产过世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一开始是因为单身爸爸带儿子很辛苦,没有那个精力和想法,后来儿子长大了,他的名气却也跟着更大了,出门都有记者蹲点尾随,哪里还能再出去找人,想找个新伴侣吧,但丰富的阅历总是让他一眼看见对方眼底的欲望,靠过来的人目的性太强,让他兴趣缺缺,所以直到现在,才总算是重新回味到了操穴的滋味。
真是美妙……
狄昊闭了闭眼,长舒了口气,爽的发出喟叹,对方虽然不肯出声,但反过来急切抚摸他大腿的手和地震一样翻搅裹紧的湿濡穴肉却是热情的很,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里面不断传来阵阵收缩的力量,仿佛恨不得把那根带来快乐的阳具全部拽进穴里去,好解解里面的渴。
这样的身体反应,跟性冷淡可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反而像是饥渴了多年的荡妇,甚至要把“像”字去掉才更贴切。
顾星然无助的趴在泳池壁上,只有头颈露在水面上,湿漉漉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水珠随着他被顶弄的剧烈晃动而四溅,他无力的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咬着嘴唇,在黑暗里看不见表情,胸口丰满的双乳被挤在墙壁上一下下的狠压着,看不清奶头的情况,但能看出双乳颤动的十分激烈,乳肉从小小的布料中拥挤出来,在池水里白的要发光,随着被身后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那两小块布料也错了位,细细的肩带快要无法负重一般的拉扯着,蝴蝶结微微松开。
但狄昊目前却更关注被自己抓在掌心里的属于顾星然的男性阳具,随着他的猛烈操干,那根物事勃起的更硬更烫了,快活到在他手掌心里弹跳抽搐,粘稠的触感扩散在周围一小块区域,暂时还没有射,他用极灵活的手指在茎身上抚摸揉弄,顾星然便会身体僵直的打起摆子,尤其是肉穴里会再次缩紧,当他磨到龟头时,对方的呼吸甚至会停止一刻,接下来甚至就是更急促的喘息。
他仿佛很受不了被碰触龟头,每一次被男人的指尖轻轻点到那块地方就会用力甩头,双腿僵直,浑身震颤,但在男人手指离开那里时,他又会做出急切追逐的动作,不比普通男人小的粗长肉茎躺在男人的掌心,他也会借着被顶弄的力道往男人手里摩擦,狄昊感觉那只手附近的黏腻感觉越发的多了。
真骚啊,狄昊想。
这样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忍住了那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
不过他隐约有些猜测,因为他插入的太顺利了,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肉穴肯定已经不是,采集了他的指纹虹膜信息,用了许多非法的手段签署各种文件,就连董事长自己来看,也是真假难辨,走法院都告不了他。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曹秘书简直不敢想象董事长的心情。
她进来提交报表之前,已经做好了自己会被迁怒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董事长却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完全没有牵连到她,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这让曹秘书的心偏的更厉害了,董事长年轻,人帅,多金,脾气性格还好,要不是身体有恙生不出孩子,哪有那杨宋博什么事。
虽然豪门多是非,但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上演一出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还是让曹秘书说不出的恶心,恨不得用自己10的高跟鞋怼死那个白眼狼。
董事长本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回应,挥了挥手让曹秘书继续去工作了,自己则静静坐着,看着落地窗外,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几乎动也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曹秘书后面又过来送了几次咖啡,看着董事长面无表情的侧脸,想着董事长肯定是伤心的不得了,却又为了不影响公司得强撑着不哭,一顿脑补,把自己虐个半死,差点就替董事长流下几滴泪了。
直到下班,曹秘书也没见董事长离开。
不过这位多愁善感善于脑补的女秘书却不知道,她家董事长哪里是在悲伤春秋,静坐不动一下午,只是因为他正在冷静回忆这最近五年来和杨宋博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是为了追忆往昔,而是在捋顺时间线,看看自己都是在哪个时间点被杨宋博给坑过。
直到落日西垂,夜幕笼罩,杨离程整理的差不多了,才总算动了动,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并不是真的毫无触动,毕竟养个小猫小狗还有感情,更何况这样一个会哭会笑的大活人,但杨离程天生感情淡薄,尤其还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对孩子这种生物实在生不起多么深厚的感情,能按部就班的模仿别人的父亲把孩子带大就很不容易了,就算被背叛了,他也很难如同曹秘书脑补的那样伤心难过强忍悲痛,顶多就是怒火中烧。
是的,他看见杨宋博的所作所为,那一刻心中涌起更多的是被算计的愤怒,然后接下来就是想着该怎样处理他。
公司被杨宋博偷偷转移出去的资产,他不打算慷慨的赠予,杨宋博偷了多少,他会让他乖乖的给自己送回来,然后就去监狱里过下半辈子,好好的反省自己的过错吧。
想到这里,他拿过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找到了一个代号为“zobie”的人,发过去了一条信息。
【我要破解杨宋博的电脑,所有隐藏和已删除文件都发给我,不要惊动对方。】
紧接着发了一个六位数的转账。
很快,对方就回复了他。
【ok。】
收起手机,杨离程开车回家。
鱼的吸盘,狠狠的嘬住了嘴里的性器,上下晃动头部,几乎用了最大的力道,猛烈吮弄起来!
“噢噢噢噢啊啊——呃啊啊啊——”
抓着床单的手背瞬间暴起青筋,乔霜沂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便是足以击穿他的快感化成电流猛冲上来,眼前一片迷蒙,身体被电击般弹动几次,若不是被大力压制着,几乎要翻下床去。
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泣:“不要——不要咬——”
男性最重要的快感器官被强烈的刺激,不是温柔的含吮,也没有柔软舌头的爱抚,仿佛跳过了舒缓的前奏,猛一下就是充满野性和力量的吸住挤压,乔霜沂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溢出津液,哭到难以自控,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胡乱的哀求着心爱的男人,却连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了。
“杨、杨先生……不能咬……啊啊……我忍不住了……呃哈!要动了……我要动了……忍不住了……”
乔霜沂声音含糊的哭叫,杨离程提着耳朵仔细听了下,反反复复就是“忍不住”“要动了”,压着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臀部开始试图顶动,嘴里的性器也变得越发滚烫粗壮,溢出的体液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差点呛到他。
杨离程暂时松开嘴吐出嘴里的物事,想缓一下,把嘴里的体液咽下去,却听见乔霜沂发出一声比刚才还大的哽咽,抬头一看,就见乔霜沂身体大幅度抽搐,双手死死的拽着床单,脚趾也弯曲勾住床,收缩着臀部,仿佛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某种冲动,然而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一直半涣散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潮湿火热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杨离程的嘴唇上,胸口快速起伏,脸颊通红,口水流淌。
“啊啊啊……杨先生……杨先生……”
杨离程被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迷住了,一时忘了要重新吞下那根性器,只迷恋的看着他眼角颤抖的那颗泪痣。
“呜——”乔霜沂被熬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啜泣,身体摆动的越发激烈,被努力收紧贴住床单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的要往上挺,几次被勉强收回来,看起来像是几番顶胯,却最终还是没忍住,肉臀猛的一下弹起来,凑近杨离程,湿漉漉的龟头就拍到了杨离程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也甩到了他的脸上。
竟还是主动将龟头凑到了杨离程的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乔霜沂双手捂脸崩溃哭泣,“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再含一下!杨先生,你别讨厌我!我——啊啊——”
还不等他为自己的淫荡道歉,饥渴到抽搐的肉茎再次被火热的口腔包裹住,杨离程竟是毫无预兆的再次吞下后吸吮起来。
“啊哈……”乔霜沂满足的全身哆嗦,刚放下心,就发现杨离程开始主动吞吐那根不争气的肉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乔霜沂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吟,泪水模糊了视线,两条纤长小腿抬起夹住了杨离程的脖子,疯狂的向上耸动下体。
“要动了……我要动了……啊啊啊呃呃……”
充血到极致的肉茎暗红肿胀,在男人的嘴里狂乱的进出,囊袋像是灌满了水的袋子,打在对方的下巴上,乔霜沂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在如此极致的快感下,灵魂却仿佛和肉体分离开,身体在男人嘴里死去活来,灵魂却在男人的纵容下沉沦爱河,然而殊途同归,龟头越发往男人喉咙里顶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使然,还是想全部的占有这个男人。
“杨……杨先生……”乔霜沂急促的喘息着,抽泣着,手指胡乱的在男人湿透的黑发间穿梭,“啊哈……好棒……我、我好爱你……呜呃……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咬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