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医生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儿,知道是是被砸了个脑震荡。那么就不用多说了,旁边的这丫头,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那就是肇事者了。
尧络动不了,青宁枕着他的胳膊呢,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尧络仔细地侧耳听了,还说梦话,呐呐喃哝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试着拽了拽被子,她竟然翻了个身,直接钻进他怀里了,还带着被子一起给他裹上了,这下是不冷了,只是有些不适应。
这女人香,怎么个香法?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香薰的产物,是女儿香,纯天然的。青宁身上一直都有种淡淡的香味,仔细闻才能体会这奥妙。
她靠着自己,软,就这一个感觉。她身体真软,胳膊是软软地一靠,人也是软软地一靠,柔若无骨也就是这般。
最要命的是,她流口水,在他的胸口,肆意地流着口水,弄湿了他的衣服,嘴唇贴着他的胸口,温热一点点地传来。
尧络大量了青宁几眼,眉目如画,有古典女子的韵味,这一张脸,就算是不说话,也藏了故事,这样的女人最是妩媚。
他正看得出神,门锁喀嚓地扭动,然后呼啦一下子,进来一大群人,哥哥西装笔挺的,为首那位,穿了件灰色的中山装,六十多岁的一位老人,那老爷子倍儿精神。
尧络一看见这人,就皱了眉头,低低地说了声,“爸,您怎么来了?”
这阵仗,干什么来了?
尧老爷子一声不响地走过来,将一份报纸摔在自己儿子面前,“看看!”
头版头条上,是尧络和青宁的照片,青宁抱着尧络,失声痛哭,两个人在街头,地上拉长的影子,意境倒是不错。
尧络顿时明白了,总有些人闲着没事做,就喜欢来抓他的小辫子,总想着给他们家弄点丑闻出来。也不难理解,政治界么,总有些权利的争夺,有人见不得你们老尧家做大。
“镜头拍虚了,技术不行。”
半晌,尧络说了这么句话。
“这报纸我扣下了,没让发,你给我解释解释,你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才回来这么几天,你闹什么幺蛾子?”说着,老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
青宁早醒了,这会儿是装睡呢,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所以静观其变中。
本来还是可以解释一下的,可老爷子一来就看到这么个场景,那两个人抱的,跟黏在一起了似的。尧老爷子怒不可支,尧络淡然的样子,更是激怒他。
又过了半晌,尧络说道:“爸您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有分寸。”
老爷子还想教训几句,可是看见儿子那头包扎的,又不忍心了,只吩咐了叫最好的医生来讨论。临头的时候又说,“我再信你一次,处理好,别遭人话柄。”
这一大群人散去了,尧络才说道:“醒了的话,我跟你说点事儿。”
青宁掀开被子,咧嘴笑了笑,“你头还疼吗?”
尧络嗯了一声,“因为你我遇到了麻烦,也给我的家族带来了一些麻烦。”
“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说你闲着没事儿,往那边跑什么?”青宁心里盘算着怎么解决问题,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尧络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青宁。”
“嗯,你多大了?”
“二十三,你问这干嘛?”
“你家里有什么人?”
青宁想了一下,青以安暂且不算个人吧,于是说,“就我自己。”
“那行了。丫头,我叫尧络,今年三十八岁,你要是不嫌我老,那咱们就结婚吧!”
青宁张嘴,瞪眼,然后整个人傻了,她这一高跟鞋,把自己给砸进去了?
尧络看见她那个吃惊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直接了,于是又说,“你要是犹豫的话,那就先订婚吧。”
青宁再次乍舌,这有什么区别?
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