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跟着学。”
傅鹤清一下就黑了脸。
慕木看着画家先生似乎生气了,眨巴了下眼睛,十分认真地反驳道,“没有哦,这个不是我的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醉鬼阿飘神色诚恳极了,“我还学了其他的,那个才是乱七八糟的坏东西。”
慕木说着,就站了起来要给画家先生演示一番。
“看、看好了……”
慕木站在床上,一下子就比傅鹤清高出来半个身子。
他垂头弯腰,伸手抓住傅鹤清的衣领,念出了自己学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打、打劫!”
慕木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
傅鹤清一愣。
这是喝醉了的慕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说的第一句话。
“我、我要劫个……”
但床太软了,软到阿飘喝醉之后都站不稳妥,一下子就双手环上了傅鹤清的脖颈,从床上掉了下来。
但即便如此,慕木也顽强地将最后一句话说了个完整。
“劫个色!”
慕木窝在傅鹤清的脖颈,气吐如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傅鹤清的脖颈,瞬间连带起一片红意,漫至耳根锁骨。
慕木念完台词之后,依旧保持着环抱的姿态,然后呆呆地盯着那一片泛红的皮肤,还想要凑近去看。
突然,傅鹤清感觉自己的耳后传来了温热湿软的触觉,像是什么小动物在舔舐。
傅鹤清在意识到生了什么后,瞬间感觉一股细细小小的电流游遍了全身,他护在慕木腰身上的掌心骤然死死扣住。
他猛然回头正想说什么时,在同慕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慕木径直亲了上去。
像是觊觎了许久,慕木直奔那两片薄薄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啃咬,笨拙地伸出舌尖轻舔。
如同怀里的触感,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的。
傅鹤清本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怀里的人,但他没有。
得吃点亏,傅鹤清盯着慕木颤抖的睫羽,心想。
不然总不长记性。
傅鹤清给了自己一个充足的,可以放肆的理由,紧扣住慕木的腰肢,瞬间转变了局势。
他强势地撬开了慕木的齿关,攻城略地,里里外外都亲吻了个遍,将氧气一丝一毫地全部掠走。
几乎要站不稳慕木被紧紧地扣在怀里,气息混乱着氤氲着,全靠傅鹤清的支撑,却比醉酒时乖巧得多,不挣扎,不退缩。
懵懵懂懂地学习着,然后给出微弱的回应。
一番折腾,小醉鬼终于躺下了。
看着呼吸逐渐安稳的慕木,傅鹤清在床边站了许久许久,久到仿佛要就此站到地老天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