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光光,你看光光,不怕扎眼?不怕辣眼?不怕害红眼病?”孙文艺蹙眉提醒着姐姐,“妈妈说,非礼莫视,看了不干净的东西,会害红眼病,会疼痛。”
孙文艺想尽快结束这个骚操作的游戏,这个游戏不好玩,有辱她的人格尊严。
“我不怕。”孙莲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觉得妹妹就想蒙混过关,逃避她的检查。
“你简直变态。”孙文艺想跟姐姐作,怒斥姐姐是在侵犯她的隐私权,但她转念一想,不能跟自己的姐姐撕破脸,也没有必要伤了姐妹情分,就阴转晴,忽然采用怀柔政策,卖萌地吐吐她的小香舌,对姐姐卖嗲地说道,“我们是亲姐妹,豆在釜中泣,相煎何太急?”
她劝姐姐收手,更不想在姐姐面前不着片缕丢丑。
“卖萌嗲,也没有用,我要替妈妈对你验明正身,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完美的处。”孙莲心脸色冷凝地说,“假设你不是处的话,有你好看,让你完蛋。”
孙莲心冷脸出了警告,拉响了警笛。
孙莲心说这话,及其认真,不是儿戏,也儿戏不得,这事关妹妹的贞操。
孙文艺现在还在读高中,丢了女孩子的贞操,那是不允许的,也关乎到孙家的颜面,要颜面胜过一百斤玉米面。
“我……我……”孙文艺见姐姐面沉似水,铁定要对她验明正身,看看她的那层膜还是否完整。
孙文艺有些无可奈何,俏脸悲凉,就伸手解自己的裤腰带。
她动作迟疑,拖泥带水,她把裤慢慢脱到了大腿根儿,到了脚踝。
孙文艺顿时春光乍泄,两根儿修长的大腿子,雪白丰腴,鬼看着都惊艳。
孙莲心看着孙文艺藕白细嫩,修长的腿极端完美,白到晃眼,让孙莲心讶然,她没想到妹妹的腿这么美,且贼拉拉的性感。
她被妹妹的美电到了。
在她被妹妹的美色电晕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也有两条不输妹妹的洁白的腿,也会把男人电到找不到北。
这对姐妹,都有着优质资源。
“你是色狼色虎,看吧,让你一次看个够!”孙文艺冷凝的荷花俏脸上,带着怒一番意。
“想脱就脱到底,不要犹抱琵琶半遮面,把底……裤也脱了,那才是关键。”孙莲心揶揄地讥笑。
“你不是我姐姐!我已经脱成人之初了,你还想要我性本膳,吃一口,嚼一嘴吗?”孙文艺的瞳孔里忽然冒出狼眼绿光,杀气腾腾!
她此一刻,不觉得孙莲心跟自己一奶同胞的姐妹花,而是水火不相容的一朵水花,一朵火花,两者相碰,呲呲啦啦,相斥爆炸。
“脱到底,不要留有余地。”孙莲心屏息凝神地看着有些震怒的妹妹,她的语气也仿佛恶毒的魔咒,挥我镰刀,收割宇宙。
“好!”孙文艺脸色愕然,气坏了,她觉得姐姐变态,反正自己已经在姐姐面前社死了,就打了葫芦洒了油,干脆豁出去了,冷冰冰地说,“我就让你看得亮瞎看你的狗眼。”
孙文艺气恼地说着,用妖娆的兰花指的玉手,抓住粉红色的裤衩,就要脱一个完全彻底的时候,孙莲心突然制止了妹妹的骚操作,冲愣怔傻掉的妹妹,翻个白眼,俏脸上露出温和近人的笑容:“罢了,罢了,胆倒大。”
孙文艺怔住了。
屋子里顿时也阳光璀璨。
小气候,小美景,转瞬之间,说变就变。
“不彻底的检查你能信我的清白?”孙文艺不想给姐姐留下遗憾,狠狠挖了姐姐一眼,“你不是想替爸妈教训我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姐信你还是处。”孙莲心不想啪啪打妹妹的脸了,宽慰地拍拍妹妹性感傲娇的翘翘臀说,揶揄地说,“细节会说话,我见你脸红羞涩的时候,就知道你还是一个处。”
孙文艺听了,又羞涩的脸红了,面如桃花。
妹妹会脸红?也有羞涩感,这是彗星撞地球的节奏么?
“你又脸红了?哈,你还真的会脸红?”孙莲心像现新大6一样,现妹妹会脸红,真新鲜。
“我还是纯真少女,当然会有羞涩感。”孙文艺略含羞涩地说着,慢慢吞吞地提上了自己的裤子,脸色也一本正经起来。
“是处就好,未来可以离骚。”
“你吓坏宝宝了。”孙文艺没有对内涵自己的亲姐姐恼怒,她原谅了她,挺挺自己秀气的鼻子,自豪云彩飘地说,“我已经长大了,很快就可以上大学了,妈妈说,我上大学以后,就可以谈恋爱了。
“姐,别老把我等成孩子,我已经成人了,宪法规定,我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了。”
看着妹妹自豪傲娇地进行了成人礼一样的宣言,还有她说话时挺胸凹肚的姿态,孙莲心一愣,她一直把她当成孩子,突然现妹妹真的在悄无声息之间长大了,出落成水水灵灵,用妖娆的美轰炸这个世界的妖冶魅惑的美女了。
唉,时间真快,一个不留神,俏丽率真的妹妹悠忽间成大人了,今年就要和俊朗的弟弟孙一定一起参加高考,进入大学堂渴求知识,还可以有了父母的授权——谈恋爱了。
真快啊。
昨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要糖豆的那个小姑娘不见了,变成了出水芙蓉一样的花妞。
看着花枝招展的妹妹,孙莲心有些凌乱了。
“姐,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花,还是有蛤蟆?”
“有花也有蛤蟆。”孙莲心被俏皮的妹妹惹笑了。
但孙莲心旋即有些羞愧,脸色郁闷,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