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从后院出去,路过江二婶家时,看到江二婶倚靠着门,一张脸耷拉得跟酸茄子似的。
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二婶好,吃了没”
江二婶扯了下嘴角,僵硬地笑道“还没呢,锅里稀饭正熬着的,我在这看你二叔回来了没。”
白小芽笑得人畜无害,温和有礼“那我先走了,娘和三叔他们还在田里,我还得去叫他们回家吃饭。”
江二婶问道“你今儿中午又做的啥饭呀,二婶隔着老远就闻到你家的饭菜香了。”
“也没做啥好饭,就随便弄了两大盆酸菜水煮鱼,麻麻辣辣的就那样吧,再随便蒸了一大碗虾仁水蒸蛋,也就一般鲜嫩,一般爽滑吧,我自己倒是挺爱吃。”
江二婶听完后,一张酸茄子脸,更是酸得都能酵成陈年老醋了。
她干笑两声“你还真是手巧,做的这些饭食,二婶听都没听过,也不知道是个啥味儿。”
白小芽笑了两声,没再跟她打太极,从她家门前快走过,往田里走去。
她走后没多久,刘翠莲以手作扇,扇着风从后院出来,站在门口张望。
江二婶看到刘翠莲探出的头,笑着往前走了两步“三弟妹,我方才听小芽说,你们中午的饭菜是酸菜鱼,水蒸蛋,味道咋样啊”
刘翠莲热心地回道“哎哟,二嫂你是不知道,小芽那手艺真是绝了。我刚刚已经尝了一口鱼肉,那真叫一个好吃,酸酸辣辣,吃完后,嘴里还有一股麻香的味道,啧,真是好吃,一口酸菜我就能吃半碗白米饭。”
江二婶“真有那么好吃”
刘翠莲点头,神色认真道“我吃得都差点咬到舌头,二嫂你在家难道没闻到香味不应该啊,你们家就在她们家后面,又紧挨着她家灶房,按理说,是能闻到香味的。
我家在他们家前面,以往她家做点啥好吃的,我都能闻到香味,馋得我哟,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到她家蹭饭。”
江二婶听得又酸又气,偏偏却说不出一句可反驳的话。
刘翠莲当没看到她的表情,还笑得跟花儿一样,一脸欣喜道“这下可好了,我们两家合修院墙,我呀,天天都能在他们家吃饭,这把我兴奋得哟,昨儿夜里觉都没睡好。
小芽说了,以后院墙修好,我们两家就算一家了,她说开年后,待我们两家都宽裕些,再在院里弄些烧烤啥的。
我也不知道啥是烧烤,反正我就只管伸着一张嘴吃就行,哈哈哈哈哈”
江二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脱了鞋子给刘翠莲一嘴巴,狠狠抽她两耳光。
“哎呀,和二嫂你说了这么多,我得赶紧回前院去看着点,那么大两盘鱼,还有蒸蛋,可别被狗给糟蹋了。”说完,刘翠莲跟只兔子似的,闪身就跑走了。
江二婶恼怒地呸了声,但也不敢做得太过,骂是不敢骂了,也不敢说任何难听的话。
有了上次的教训,现在面对江家人,她再气也都忍着,不会在明面上做太难看。
提到修院墙的事她就气,本来嘛,她家男人儿子都有,两个儿子呢,大儿子下个月就十七了,比江远山也小不了几个月。
她又不是寡妇,家里也不是没人,犯不着非要修院墙。
可她家那口子,现在是铁了心的向着老大家。
呵,人老大家干个啥,他就要跟着一起干。
在得知她没有同意修院墙后,又把她狠狠的给训了一顿,还冷落她,五天都没和她同屋睡。
要不是第六天的夜里,她洗干净后主动去他房里勾着他做了那事,他只怕还得继续冷着她。
虽然现在两人是和好了,但修院墙这事,到底是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出化不掉,卡得她难受。
正好今天是老大老三家,两家修院墙动工的日子。她家那个,早起出门时,又冷了脸,一句话没和她说,便去了地里。
眼看都中午了,这不,她做完饭便守在门口等,谁曾想站在门口却闻到了老大家灶房里传来的浓浓香味。
这还不算,老三家那个臭破鞋,还出来阴阳怪气婊了一顿,气死她了
忍着怒气,回了自家院子,江二婶只当什么都没生,面对江云川,她不会表现出半点怨气,半个字都不会抱怨。
白小芽从江二婶家路过后,一路沿着下坡往自家田里走去。
她走到拐弯处时,便听见前面传来吵嚷声。
往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听见江三叔的骂声“狗娘养的,把他捆住了,捆得结实点,一会儿就送到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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