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稍多时,一只鸽子从琼玉楼飞往了赏玉阁,沈奕抓起鸽子,从它腿上取出一张带血的信纸:已解决。
沈奕看着纸张上的字,缓缓露出一抹得意之笑,嫉妒的眉眼此时也染上了轻快之色。
而在琼玉楼内,蝉擦拭着短刀,脚边是刚刚来偷东西的男子。
颈上有一道鲜红的血口,汩汩冒着血。
擦好短刀的蝉随意将他抓起,撕下他身上的一块布,缠绕在颈上面,带着人翻出了琼玉楼,打算找个地扔了。
刚刚她将人挟持后,便问道:“谁派你来的?”
盗者想出手反抗,蝉压紧短刀后,直接将他的手给卸了下来,痛的盗者惨叫连连。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盗者跪倒在地,仍是不服输。
白光一闪,盗者睁大了眼睛,看着血从自己身上喷涌而出,倒在了地上。
目光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盗者,蹲下身在他身上摸索出一只哨笛,作为一个杀手蝉明白这是呼唤信鸽的笛子,于是撕下一张字条,写下了已解决三个字。
走到窗边吹响了哨笛,一只灰白色的鸽子扑朔着翅膀停在了蝉的面前,放字条时她手上的血沾了一些上去,却不想刚好让沈奕误以为他派出的人杀掉了玉禾她们。
随意地将尸体扔进深山老林,蝉又快速地往回飞。
推开琼玉楼后门,一缕光亮洩出,她走进去便瞧见了正在打磨地玉禾。
“小姐,解决了。”蝉这次并没有走上前,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说着。
“非常好。”玉禾停下手中的打磨,擡头有一些意外地看着蝉:“怎麽站这麽远?”
“身上有血腥味,怕小姐也沾上了。”蝉说着,又往后退了一步
“无碍的,血腥味而已。”玉禾揉了揉眼,晃蕩站起来:“来坐会儿。”
“小姐…,”蝉走上前,将玉禾扶住:“您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细细一看,玉禾眼下是一片青黛色,眼中也多了许多明显的血丝。
“不碍事。”玉禾抓住蝉的手,缓了一下:“再过两天这只玉壶就做好了。”
看着放在雕刻台上那一盏晶莹剔透的玉壶,比之交于贵老二的那盏玉壶还要精美许多。
“小姐还是坐下吧。”蝉收回目光。
“嗯。”玉禾也还是坐了下来,她擡头望着蝉道:“蝉知道是谁派来的人了吗?”
“他说死也不说,我就…。”蝉回着,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没事,这两天修养生息,他们少了一个人,估计不会有太大的动作。”玉禾思索着说道,本就疲惫的眼,又多了几分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