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暮容立马变了脸。
“哈哈哈哈,皇兄,玉姑娘好啊!”暮骁收敛笑容走进来:“玉姑娘,我来看看你有没有醒,哈哈哈,皇兄你别这麽看我。”
说着,心虚地不看暮容,而是扒着玉禾:“你这是遇到什麽人了?山匪打劫!?不该啊,这附近不应该有这些东西。唉,不管应不应该,玉姑娘,天没亮你就带一个女婢出去,太不应该了!还好我皇兄赶得及,不然就惨了。”
“对,蝉呢?”玉禾问道。
“在院内。”暮容说着:“这个人,是个杀手,你知道吗?”
“我知道。”玉禾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感觉不对:“她怎麽了?”
“玉姑娘,还是自己去看看吧。”暮骁说道。
我是蝉
玉禾掀开被子,走出了房门,入目的是被捆住双手,跪在地上,垂着头的蝉。
“蝉。”
蝉听到声音擡起头,嘴角正在流血。
玉禾倏得瞪大眼,要上前,但手却被暮容抓住。
暮容说:“你知道她是杀手,那你知她是谁培养出的杀手?”
听到暮容这麽说,蝉又低下头,而玉禾愣住,等着暮容开口。
“她是大皇子手底下的杀手,代号十七,出手狠厉,暗杀行刺从未失过手,唯一失手的一次是去齐国盗取传国玉石,最后销声匿迹。”叶峻从门外走进来,边走边说,然后手中还拿着一叠信纸:“这是她的信息,以及做过的事件,玉姑娘请过目。”
玉禾盯着那份信纸,接了过来。
“你去定宝山的行蹤,也许就是她洩露出去的。”叶峻说。
“我没有。”闻此言,蝉擡起头,张嘴反驳,可是她一说话,嘴裏的血就往外流。她又猛地将血咽下去。
“作为杀手,你不可能不知道单独让玉禾逃跑,会更危险。你还是这麽做了,难道不是因为知道山下有埋伏,让玉禾自投罗网,你还能摘得干干净净?”暮容问。
“我…。”蝉咬牙,不予反驳。
“你否认自己是十七吗?”暮容说道。
蝉不语,低着头,不看玉禾。
“好了。”玉禾将手中的信纸重新塞给叶峻,让暮容松开自己的手,她款款走到蝉面前,蹲下:“蝉,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
“之前…。”
蝉深埋于地底十七年终蜕壳获得新生,飞向天空,发出鸣声。
“记得。”蝉回道,嘴角还在流血。
玉禾用袖口将她的血擦掉,说着:“所以,无论你是谁,在我这裏,你都是蝉,是我的女护卫。”
“小姐…。”蝉一哽,遂语:“我当时感觉到大殿下在暗处,怕到时候伤害你,才让你先跑的。我并不知道山下还有埋伏。”
“嗯,我相信你。”玉禾说着:“受了这麽重的伤,是他们做的?”
叶峻看着手中的信纸,又看看玉禾,扭过头再瞧瞧暮容跟暮骁,张嘴时暮骁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跑到叶峻耳边道:“看着就行,这个小杀手我问了半天啥都不说,玉姑娘一开口她什麽就说了,听着就好。再说了,皇兄带她回来时身上衣服都是整齐的,吐血是刚刚开始的,这不正好能知道,你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