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慕添白吓了一跳。
看到许哲抱着丁瑶进来,脸色惨白道:“你把她打晕了?!”
许哲把丁瑶放到急救床上,吼:“你快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慕添白这才反应过来。忙过去查看丁瑶的情况。
此刻的丁瑶双唇白,肤感温度特别高,浑身颤栗有些惊厥的症状。
“她有癫痫病史吗?”慕添白一边伸手握住丁瑶的下颚,迫使她张嘴,一边拿了一根硅胶棍抵进她的口舌之间,防止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不清楚。”
“问问她的家人!”慕添白一边疾声交代,一边熟练地替丁瑶扎针抽血拿去化验。
“先打一针退烧针,开一点安定在里面一起打。”慕添白一边整理手里的抽完血的针管,一边吩咐护士。
许哲打通了傅小西的电话。
傅小西在听到情况后炸了:“她怎么会犯病了?你们在哪个医院?”
“仁爱。”
“你们别动她,我马上过来!”
傅小西吼完后挂了电话。
同一时间,丁家老宅。
在一个隔绝外界光线的小黑屋里,烛影绰绰,一个被红布封住的小瓦罐出剧烈的震动,扯动了罐口的红线,红线的另一头牵着铃铛,一时间,几个铃铛叮铃作响,随着震动愈激烈,铃铛的声音也愈的凌乱。
丁家家主负手凝视着震动的瓦罐,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语越来越疾,他的额头覆盖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闭目凝神,一手攒动佛珠,一手捏诀,瓦罐的震动频率与他的口诀语你追我赶,终于在一阵激烈的起伏之后,趋于平缓……
瓦罐的震动渐渐消失,丁柏瑜脸色苍白地睁开双目。汗珠沿着脸颊落进领口里。
他沉沉地舒了一口气,跌进身后的圈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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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西冲进病房的时候,丁瑶已经平静下来。
慕添白开了安定和抗生素在给丁瑶输液。
“她怎么样了?”傅小西没理站在一边的许哲,而是直接问穿着白大褂的慕添白。
“很奇怪,验血只查出白血球指数异常高,但是又没有任何感染症状,病人有癫痫病史吗?”
傅小西对着慕添白翻了个白眼:“你医生我医生?她这样子是不是癫痫你判断不出来?你怎么当医生的!”
“呃,你什么人讲话这么冲?!”
“我是你姑奶奶,我就这么说话,不爱听把自己打聋了就听不到了!”
“你!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揍你!”
“来呀,你揍我看看!”
……三言两语,两个人就剑拔弩张。
许哲皱着眉头站在一边,“好了!闹什么闹!这里是医院!”
丁瑶只觉得很吵,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软,使不上力气。
许哲看丁瑶睁开眼睛,忙过来确认情况。
“你醒了吗?丁瑶!”
“我……是怎么啦?”
“你晕倒了,而且还高烧!”许哲说着,伸手探了一下丁瑶的额头,刚才的滚烫温度已经消失了,额头一片冰凉。
这是怎么回事?
许哲愣着。
“乱摸什么!”
傅小西推开许哲,过去熟练地替丁瑶拔掉了输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