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就算是庶出,也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用最好的资源教养着,不曾想,现在居然做出了私通的事情。
安姨娘跟在丞相的身后,看见这一幕以后整个人都跪坐在了地上,她双目无神地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言儿怎么可能在这里?”
“言儿不在这里,那你觉得谁会在这里呀?”一道犹如鬼魅的声音悄声地响起。
宁姝婉弓着身子,用只有安姨娘和她能听得见的声音说着。
安姨娘的眼皮狠狠地一跳,不可置信地望向宁姝婉,恨意几乎凝为实质,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母女二人早就落入了宁姝婉的算计里头了!
她们的阴谋就像是过家家一样,被宁姝婉轻轻松松地拆穿。
这是一场出色的反间计。
丞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将头晕眼花的感觉驱逐,他拂袖转身,冷若冰霜地道:“都到正厅来。所有的丫鬟和小厮不得多言,多说一句话的全部打死。”
正厅的气氛就像是冰盆里头放着的冰雕似的,散发着无比冰冷的气息。
安姨娘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哆嗦。
而宁采言已经匆匆地收拾好了自己,跪在安姨娘的身边,害怕又无助地哭出了声,抽泣着说道:“父亲,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做呀!”
“是呀,老爷,言儿是您宠着长大的小姐,她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一定是她被人陷害了!”安姨娘抽出丝帕,掖了掖眼角,撕心裂肺地喊道。
宁姝婉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对于这双母女到了现在还在狡辩,她是很无所谓的,顶多就是一场滑稽的闹剧,很快就会收场。
丞相倏地闭上了颤抖的双唇,脸色铁青地道:“来人。”
两个签了死契的小厮走了进来。
一个捧着还剩半条的清蒸鲈鱼,另一个捧着一张字条,规规矩矩地说道:“其他的菜式都无问题,只有这条鲈鱼里面下了足量的迷情香,这是大夫亲自写的证明。”
安姨娘浑身一软,身躯摇摇晃晃,知道几乎是回天无力了。
丞相拿起茶盏,用力地丢向了宁采言,宁采言躲闪不及,被茶水淋了一身,失魂落魄得大哭了起来。
“我疼爱你一场,不曾想教养成了这副模样!这些菜式都是你让浮水院的小厨房亲自准备的,便是准备了这些污糟害人的玩意儿?”丞相失望地道。
他已经生够了气,现在所有的荒唐都让他觉得绝望。
宁采言嚎啕大哭,断断续续地道:“父亲,我错了,这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太子单独相处一会儿,我没想到……”
她声泪俱下,安姨娘连忙上前抱住了丞相的大腿,哭喊着道:“老爷,还请您宽恕了言儿,成全了这桩婚事吧!”
宁姝婉砸了咂嘴,她只觉得这对母女的心理素质
还是挺好的。
眼见着陷害她是不成了,便要迅速地从中捞出些好处来,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