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懒得在这玩小学鸡的游戏浪费时间,盛诀在前面走着,要她在后面跟着。
程苒小跑着追上他,打着商量,“盛少,要不我搬去学校住吧。”
“好呀。”
“……真的吗?”
“你先做好被举报的风险。”
“……”
“手还痛吗?”
一时气急,不知轻重,现在一看,确实严重了点。
“对不起。”盛诀说。
程苒傻眼,他这是什么意思,给一巴掌甩一颗糖吗?
盛诀看着她红痕严重的手腕,他心上腾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片刻,烟消云散。
“回去记得擦药。”
程苒不想搭理他。
“聋了?”
“你才聋了。”程苒瞪他,没好气,“知道了。”
……
一连几天过去,程苒一直没被通知她的去处。
照常的上学,放学,吃饭。
直到两个星期后,盛诀告诉她,事情解决了。
代价是他必须出国学习一个月。
出前,程苒被强迫去送他。
机场内,语音播报烦不胜烦,响了一遍又一遍。
三月末,阳光穿透玻璃,落下一片光辉。
盛诀看她打量机场周遭,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巨大的玩偶上时,他一脸嫌弃,果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对她冷漠的态度稍稍缓解了点。
看她还在看,都看了一分钟了,有啥好看的。
盛诀问:“喜欢那玩意儿?”
程苒转回视线,对上他嫌弃的眼,默了默,不敢说喜欢。
他不喜欢她东张西望,程苒选择低头。
语音播报又开始响,盛诀看着她顶,叹了口气,“我走了。”
毛茸茸的头顶点了点。
“你礼貌吗?”
程苒抬头,“啊?”
盛诀总有一天要被她气死,“你对人说话用头顶说啊!”
“对不起。”
“……”盛诀不想骂她,丢了句,“好好吃饭。”
程苒一脸平静:“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