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玉笑了笑,道过谢,又道:“去庄子里的东西奴婢都备好了,老爷可要看看还缺什么?”
“不必了,你一贯稳妥。”
想起什么,他又说道:“对了,这次你就不用去了。”
兼玉诧异,往年她都是跟着去的,这次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怎么会突然不用她去了。
“老爷,是兼玉哪里伺候的不用心吗?”她看起来失落极了。
“不是,是今年大nn也要去庄子上散散心,所以府里的事情需得你多c心些,我信得过你。”
他没有续弦,家事一般都是心柔c持,长子现在又不在,凡事只好暂且交给他这边的大丫鬟兼玉。
兼玉点头应了。“是。”
心内却不如先前愉悦。
自已逝夫人把她拨去伺候老爷开始,她便一直待在赵景山身边。当初夫人身t不好,让她过去的用意,她是明白也愿意的。
赵景山高大俊逸,温和有礼。尽管年纪b她大许多,却不像大爷般ngdanghuax,也不随意乱来,她一直心存好感。
况且别的小厮下人,她从来也看不上,b起配给他们,她更愿意做他的姨娘,甚或是有一天能正经地做续弦夫人。
他初时没有碰她,她念及他应是顾念夫人,才并不急se,兼玉内心还敬佩他端方又重情义,不同于普通男子。
然而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他身边一个只算的上有些t面的丫鬟,他好像全然不记得她当初被指过来还有别的用处。
这次出行,也因为大nn要去,而把她留下了。
兼玉想到这里,便觉她不能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天夜里,赵景山沐浴出来,兼玉指挥小厮抬水出去。
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布巾道:“老爷累了一天,奴婢来为您擦发吧。”
赵景山坐在床边的榻上,随意的唔了声。
平时他都习惯自己来,今日确实累了,便阖上眼交给她。
兼玉站在他身后,细心的擦拭着眼下的sh发。
她靠的近,他闭着眼,感官却更加清晰。她身上有清淡的桂花香,像是酿的桂花酒挥发后的浅淡香味。
他原本放松了神经,什么都不去想。此刻却无端想到了那天晚上心柔身上的味道,更馥郁芳香,也更持久一些,让他现在还能清楚的回想起来。
兼玉放了巾帕,改为轻轻按摩头皮,头顶一阵舒适。
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挥去跑乱了的思绪,顺手拿过一本杂记翻阅,屋内静谧安详,只余偶尔书页翻动的声音。
“老爷这次出门,兼玉r0u!
心柔许久未经历过,下面骤然纳入一根粗壮时,忍不住缩紧了小腹,轻轻y哦一声,
“啊”
跟着又传来一阵强烈的su麻。
是他的roubang在致密的x洞里前前后后摩擦。
她情不自禁软了身子,揽紧身前的高大男子,t0ngbu轻移,夹紧了x里炽热的r0u物,娇娇呖呖地唤他:“爹爹,爹爹”
赵景山被她娇软含媚地嗓音叫着,愈发激动,一手兜着她圆润的t挺腰cha弄,一手捧起她脸蛋,轻啄红唇,脸贴脸,唇对唇,低低应道:“乖,爹爹在,可还舒服?”
怀里的nv人脸蛋酡红,袒xoru,随着他激烈的动作,r摇x颤,自是舒服的不得了。
“嗯嗯舒服”
岸边颠动,搅起水池一片细密的声响。
心柔环抱着他脖子,软声提醒:“啊爹爹轻些cha”
赵景山偏不,使力一下下往桃花源深处顶,那层层叠叠的nengr0u包裹着他的x器,溪水潺潺地流。咬着她的耳垂道:“小浪货,还g的爹爹c你么?”
心柔被c的腿软腰su,下面roudoongsh哒哒的,汁ye横流,偎在他怀里不住地喘。
当下还要去撩拨他,g着他下巴浅浅地亲,嘴里道:“要,要爹爹c我,啊啊要泄了”
被c到深处,立马抖着腿喷出一汪yye。
水流喷sh了男人的x器和腿根,他禁不住感叹:“好y的x。”
按捺着从x1力强大的x洞里ch0u出一条sh淋的roubang,他拨开她的两腿,细细去0索那软弹的r0uxue。
一指在细缝中来回滑动,一指按住y蒂碾磨,neng滑水腻,真是绝佳的触感。
心柔被他cha的心痒,x儿更痒,x1紧了r0ub1,腰t款摆,张大双腿。玉手握了他依旧肿胀的roubang,对着腿心邀请,“啊嗯爹爹,好痒再cha进来”
赵景山于是对着那软neng曲折的小b,roubang猛力沉了进去。
心柔止不住的呜咽,抱紧他,皮肤蒸腾着热意,越来越软,紧紧靠在自己公公的x前。
一时间,两人x器交叠,ch0uchaa耸动,r0uxue套着roubang,紧不分离。
皮r0u拍打下啪啪的轻响声不绝于耳。
心柔渐渐坐不住,池台边全是jiaohe处滴落的yshui,滑的很。
她t1an着男子凸起的喉结,媚声媚气的叫:“啊嗯爹爹好滑,换个姿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