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不自觉的嘴角往上,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怎么了这是?这是遭贼了?”,顾若卿装作关心的问。
“我回来就是这样,你们屋有没有遭贼?”
“我们还没去看呢,这不刚回来还没进屋呢。”
“不过,你这不像遭贼的,可能遭老鼠了。
你看,这地上的老鼠屎,还有被子啃得,这人想干也没能力这么干啊。”
另外三个人听到齐刷刷的看着顾若卿。
顾若卿无辜的看着他们,没错呀,她又没说错,那么奇怪的看她作甚?
好像也没错,就是吧,这话听得就是…。。
顾若卿又说话了,巴拉巴拉:“你们是不是吃剩下的东西乱放,屋子里脏乱,老鼠能不光顾你家吗?。。。。。。”
“那个我们先回我们屋看看,是不是也遭贼了,要是真那样我们再告诉大队看怎么处理。”
马山拉上还在那儿不停说的顾若卿,和张建军出来了。
顾淑敏气的说不出一句话,看着他们走了都没反应过来,再看满屋子狼藉无从下手。
顾若卿他们回屋,马山问:“大小姐是不是她们前几天进屋翻看的?”
顾若卿点点头,“十有八九是顾淑敏,不知道在找什么。”,珠子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
至于顾淑敏最后怎么处理,三个人谁都没关心。
大队来看过一次,结论是老鼠的祸。
又没丢东西,不是老鼠也得是老鼠背锅,谁会没事找事找公安。
有一个村长的事情已经够丢脸了,再来偷窃案,今年的优秀生产队就泡汤了,大队长就敷衍的看了一下就走了。
当一轮明月挂在树梢上,夜色朦胧如纱,四散弥漫的时候,顾若卿听到有敲后窗户的声音。
打开窗户一看,“”麻子?!”,顾若卿高兴地趿拉着鞋就去打开门奔到后院,看到麻子就站在篱笆墙内。
顾若卿扑过去就给了个熊抱,“麻子,你终于来了。
我都担心死你们了,也没有回信,也没有包裹,担心你们出事了。
又不能打电话,我这里又危险,急死了。
猴子呢,事情办得怎么样?没出事吧?”,说着拉着麻子进屋。
麻子被这意外的怀抱还没醒神。
当拥抱的那一刻压抑的情感如潮水般奔流而上,怎么都控制不住。
有那么一刹那真想不敢不顾的抱一下再感受一下那一刹那的悸动。
手握紧了又松,松开了又握紧,反复地控制自己的心跳,努力不让别人现他的异样。还好在夜里,掩盖了他的异样。
“对了,你吃饭了吗?你瘦了,怎么还黑了呢?上哪儿挖矿去了?”
麻子自从送大小姐下乡后是未有一刻安宁过,把她一个人丢到如狼似虎的地方,怎么能安心睡觉呢。
到此时看着还在那儿喋喋不休的顾若卿才把心放下片刻。
“我吃过了,昨天才在县里的机械厂安顿好,还是采购科。
事情很巧,安县保卫科来了个转业军人,军嫂的表叔就是这里机械厂的副厂长,军嫂为了随丈夫就和我调换了一下。
那个副厂长出力的比较多,还有那个军人的战友。”
“猴子那儿怎么样?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