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专门负责景丛瑶的汤药,周嬷嬷将南菀的活分给了旁人去做,南菀也落得清闲。
但是天不亮,外边就有人叩门。
南菀起身去开,敲门的,正是景北江身边的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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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菀还未睡醒,揉着眼睛看向阿至:“是有什么事吗?”
阿至躬身一礼,道:“惠儿姑娘,大公子请你去常秋阁一趟,他有事要拜托你。”
南菀和景北潇果然没有猜错,是景北江在找南菀。
南菀立即回屋收拾了一番,跟着阿至去了常秋阁中。
相比宁安苑来说,常秋阁偏远了许多,但十分清净,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此时景北江正在院中静坐,坐着的正是苏璃儿给她做得带轱辘的椅子。
那日在狩猎场上,南菀就被景北江这个人深深所折服,虽然身有腿疾,但却比那日狩猎场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有勇有谋。
此时此刻,景北江挺拔的身姿,静坐在院中的梧桐树下,犹如威严岿然的一座石像,看着就让人心中肃然,也十分舒畅。
既然是让阿至特意来请她,便是已经知晓惠儿女扮男装的事情。
南菀行至院中,欠身一礼:“冬日风寒,大公子这样坐在院中,寒气侵体就不好了。”
这时阿至已走到景北江的跟前,将他推着转了过来。
景北江依旧一副温柔的模样,看着南菀,会心一笑:“难得你还挂心我,无妨,这样坐着反而十分清醒,善于思考问题。”
说完,景北江抿嘴一笑,上下打量着南菀:“姑娘虽是女儿身,但是胆量和气魄却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大公子说笑了,还请恕惠儿隐瞒之罪。”
景北江摇了摇头:“我那三弟弟是要做大事的人,既是做大事的人,身边有你这样的人也不足为奇。”
景北潇说得没错,就算让景北江知道了什么,他这副模样,真的是让人一点也不用担心。
南菀也跟着笑了笑,又道:“不知大公子唤奴婢来,是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而是有事托你帮忙。”
说着,景北江示意阿至去取东西来。
阿至离去后,景北江看向南菀:“婚宴那日,璃儿是你带过来的吧。”
南菀听明白后,立即回道:“还请大公子降罪,奴婢……”
“你这动不动就请罪的毛病,是不是三弟平时对你们太苛刻了?”景北江有些不悦,皱起眉头来的样子,还是颇有威严的。
“大公子误会了,奴婢……”
“是你误会了,我十分感谢你把璃儿带了过来。”
这时阿至已经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景北江接过匣子,打开给南菀瞧,里边是一锭银子,还有一支晶莹透亮的蝴蝶玉佩,十分雅致。
只听景北江缓缓道出:“璃儿身世可怜,一直被继母欺压,身上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眼下年关临近,我想给她添几件冬衣,想麻烦你去做此事。”
说着,景北江又拿起玉佩,笑道:“这玉佩虽不是名贵之物,但却是我对她给我坐椅子的答谢,思来想去,你这人十分机灵,让你办此事我放心一些。”
南菀看着景北江手中的匣子,有点讶异,但也十分欢喜。景北江又想到什么,叮嘱道:“若要找由头,就说是四妹妹的意思,她那边我去说,剩下的,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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