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人?”农安生气的问道。
农安没病,身体健康得很!
“你别不信!农安,你确实很虚弱!张中景是不是也这么说?”糜亥下笑眯眯地问道。
一般能达到糜亥下这种级别的中医,哪个不是辩证法非常准确的医师?
糜亥下一眼就看出了农安,内虚严重!
“师傅!!”糜亥下提到张中景,农安立刻悲伤起来!
“糜师,您真的能救出我师傅?”农安问道。
“我尽力吧!”糜亥下说道。
……
话说,张中景被市局的陈队长带走后,立即被关进了拘留所。
手上和脚上都被戴上了双重镣铐,就怕张中景再一次越狱逃出!
宁县县公安局里,蓝近照收到市局的电话,说张中景逃到广市,已经被刑警队的陈队长逮捕。
蓝近照挂了电话,马上奔赴堂哥县长蓝近权的家里。
“真的吗?张中景逃到广市,被刑警队的人抓住了?”蓝近权激动的来回踱步。
丧子之痛不是一般难受,张中景这次,死定了!
“呜呜呜呜~”
“近权,你一定要为福海报仇啊!”朱丽花拉扯着蓝近权的衣服哭道。
蓝近权和朱丽花就这么一个儿子,没想到却被张中景害死了!
可怜他俩千算万算,把蓝福海送去中景中医馆学习,本想着将来不混官场,也能落个好名声!没想到却是晚年丧子,白人送黑人!
“丽花,我誓,就算我的乌纱帽不保,也要让张中景这个老家伙判处死刑。”
“咯吱~咯吱~”
蓝近权咬牙切齿说道。
“近照,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市局,面见陈伟龙。”蓝近权狠的说道。
陈伟龙就是市局的局长。
“好的!我马上让人备车。”蓝近照说道。
……
“农安,放心吧!我跟市局陈局长有点交情。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等着!”糜亥下说道。
市局陈伟龙,糜亥下曾经救过他的命!
相信陈伟龙是个感恩的人。
农安心事重重,不利于学习中医,更不利于学习古本《骨伤科汇》。
糜亥下要先解决张中景的问题……
“好!糜师,您快打,我等着。”农安说道
糜亥下拿起电话,拨打陈伟龙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占线了?”
糜亥下把手机拿了下来。
此时,陈伟龙正在和蓝近权通电话。
蓝近权坐在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内,旁边坐着朱丽花。
“蓝县长,您一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陈伟龙笑眯眯地问道。
“陈局长,我正和爱人赶往广市的路上,你明白我去广市的目的吧?”蓝近权反问道。
“哦!”陈伟龙想了想,说道:“张中景,蓝县长一定是为了张中景而来。”
“哼!”蓝近权冷哼一声,“张中景欺人太甚,违反严重律法,希望陈局长不要因公徇私,放过张中景。”
蓝近权冷冷的说道:“我要张中景死!他,必须要判死刑!必须要为福海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