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那触感越发模糊,我渐渐无法感受到身边发生了什么。
一抹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好象似曾相识,再度能睁开眼睛时,眼前烟雾缭绕。
夸张的红色,奇异的红色瞳孔,妩媚而妖艳。我很快意识到……
“妖孽!”我惊呼了一声。
妖孽懒懒地摇了摇食指:“叫我笙笙。”
“笙笙!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些什么。”
笙笙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解释起来,麻烦!不过,现在你若说要回家,我答应你便是。”
“我……”我想回去吗?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笙笙摊了摊手:“喏,不是我不想帮你哦。娃娃,想不想笙笙。”
我老实地点了点头:“做梦都想,想着踹回那一脚。”
笙笙笑了两声,忽然严肃道:“婴狐娃娃怎么会堕落到动不动就生病?”
“谁说我生病了。”
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笙笙转而问道:“既然娃娃这么想念我,那笙笙来陪你玩好不好?”
“免了,你让我踹回那一脚就成。”
笙笙甩了甩宽大地袖子,临空一坐,姿势倒是优雅:“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咯。”
“喂,不准走,你回来,回来!”回来说个清楚。
我胡乱地伸出手,直到感觉我的双手被固定在一双大手中。
睁开眼睛,原来是梦,还真是诡异的梦。
七郎拧着眉看着我:“你发烧了。”
“哦,发烧而已。”
七郎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端过一碗药给我:“喝下去。”
“我睡前刚喝的。”我不满地抗议着。
“睡前喝的是消炎,现在喝的是退烧。”七郎居然好心地为我讲解,却一点也没有饶过我的趋势。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若是四郎命令我喝,我定然是吭也不敢吭便喝了下去,不过现在既然是七郎在,该反抗就反抗,该耍赖就耍赖。
七郎挑了挑眉:“再不喝,你这笨蛋就要烧成傻瓜了。”
“笨蛋与傻瓜有区别吗……”我嘀咕了两句,翻过身去。
这样的感觉真好,自小便觉得,有人逼着你喝药治病,是件幸福的事。
背后的七郎忽然没了声音,我的脸被钳制住,转了过来,七郎的脸忽地出现在我面前。
“你干……唔……咳咳……卑……唔……鄙……”
一阵手忙脚乱后,杨七郎用手背擦了擦嘴,皱起眉:“还真是挺苦……难怪你不愿意喝……”
该死的,我句让中了如此低级的一弹!
“喂……混小七!谁让你……谁让你亲我了!”
七郎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有吗?我喂你喝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