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七郎不屑到哼了声:“耶律斜么!”
“耶律斜?耶律斜是谁,很特别吗?”
七郎有些挫败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娃娃当真一点常识也没有?想来也是,娃娃那么笨……”
我哼了声,不再理会七郎。
“对辽人这么殷勤作甚。”七郎略微有些嘲讽地笑。
“不满你早晚把我嫁出大宋啊,眼不见为净不是。”
七郎坐正了身子,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遍,忽然坏笑道:“想得倒好。没瞧见那算命的说了,你嫁不出去吗?”
“你信他胡扯?”
七郎呵呵笑着:“我倒觉得老人家道行高,信得!”
我学着他的样子,坏坏地笑道:“你忘了?他还说你命途多舛呢,说我天生良人多呢。”
“听那糟老头胡言乱语,没半句靠普!”七郎挑起眉,无赖地挥了挥手。
“……”
人都说女人善变,我看杨七郎才最善变吧!
周围的笑声很压抑,我捂着嘴,偷偷地笑着,你杨七郎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小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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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我已经全身散架地倒在了天波府的大床上,连晚餐也借口不去吃。
敲门声响起,准是没事找茬的浑小七。
我赖在床上,没好气地应了声:“干嘛,有事快说,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上官,是我。”
咳……我一骨碌坐起了身,慢吞吞地挪到门口,打开了门,悻悻地挠了挠脑袋:“五哥……”
五郎笑了笑,眼底略带着宠溺,呃?宠溺?
“上官,七弟拜托我,盯着你把东西吃下去。”
我苦笑着看着五郎:“五哥……我在马车上吃了整整三天的油饼耶,不行了不行了,满肚子油,再吃要吐的。”
五郎笑了起来,把东西放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微笑着。
我认命地垂下脑袋,五郎的微笑可是比七郎的威逼利诱来得有威严。
“明天,四哥和七弟还有我就要随父亲回营,上官,你就留在天波府。”
我含着汤,抬起头,愣了整整三秒,复才后知后觉地将东西咽了下去:“为……为什么!”
五郎呵呵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笨丫头,父亲怎么会看不出军中小兵是男是女?上战场自古都是男儿的事,况且,此次回营,就是准备把近日猖獗于边境的伏扎辽军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