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这一辈原本有两个孩子,可当年家族世变母亲难产唯一的小妹流
落在外。他只知道妹妹背后有一朵兰花胎记。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却毫无所获……
厉沐川刚走近,寒泽礼就来到了景欢身边,他没办法,只能站在远处。
“吃饱了没?”这男人,脱了是禽兽,穿了就是京城第一贵公子。
“没有。”景欢又捏了一块小蛋糕,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寒泽礼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肚子:“还说没吃饱,这里都圆润了。”
景欢捏着蛋糕的手霎那顿了住。
那天,她是那么祈求的想要一个孩子,寒泽礼不许,现在的这些又算什么。
“你继续,我去外面转转。”她深呼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面的水池走了过去。
看出女人的失落,寒泽礼捏着杯子许久未语。
景欢来到一处稍微僻静点的地方,脱下了高跟鞋,随手丢在一边,满池月色将水面照的波光粼粼。
她闭了眼刚准备假寐,耳边就聒噪了起来。
“这不是寒少的金丝雀么,前几天刚飞走,这就着急着回来了?”江柔的语气尖酸刻薄,满是嘲讽:“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吧,是不是没有找到下一家呀?”
最近经历了太多事,景欢无心与她纠缠,只是继续当成耳边风。
可她越是如此,江柔一帮人就越是不安分。
“装什么呢?你不会以为寒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吧?”江柔捂着鼻尖笑了起来,可景欢还是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喂,你聋了?”
“我不跟狗说话,你再乱叫
,我就叫保安。”景欢微微睁开眼,不屑的瞄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小姐妹。
“狗仗人势我明白,但也得跟对主子才行。我再是没名没分至少寒泽礼愿意给我砸钱,你行么?”景欢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自己脖间的鸽血红项链笑了起来:“八千万。”
话落,江柔倒吸一口凉气。
“江小姐,你处处针对我,我能理解,毕竟你眼高手低长得又不行,年纪大了也还没嫁得出去。可你处处贬低我,却始终连我脚底都沾不到,那么对比起来,你岂不是像块垃圾一样差劲?”
“还有,我提醒你一句,我不是寒泽礼的金丝雀,是他求着我回到他身边!”景欢起身,指尖略过唇角,故意暧昧道:“他的表现,我很满意。”
“贱人!”江柔好歹是个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她一时之间气红了眼,张口就骂了起来:“无耻的下三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
江柔像个无赖,拉扯着景欢的礼服。
这身衣服,这套珠宝,都让她嫉妒的发疯。
“你闹够了没有!”景欢往后退了几步,可她还是不依不饶,她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下,清脆响亮:“江柔,我忍你很久了,怒要太过分!”
“你,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江柔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的抬腿就是一脚把景欢揣进了浴池里。
‘轰隆’一
声响,江柔回头恶狠狠的对她身后的小姐妹道:“这里没有监控,凡是有人问起,就说她自己摔得听到了么?”
水,刺骨寒凉。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