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点啊,在鄙视链上排你后面的只有s和恋尸癖了好吧?”文泽反唇相讥道,“多少国家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你让恋足癖合法一个看看?”
“本来就合法的,哪个国家规定舔脚违法的?”男人哼了声,“又不是露阴癖!”
文泽正想辩解几句,猛然觉得闻尔安静得过份,他转过头,道:“你别不说话啊,来评评理!”
闻尔面无表情地扫了文泽一眼,道:“你们真嘴碎,跟女人一样。”
文泽:“……”
男人:“哇哦,你还种一炮打击两性别的直男癌到底是怎么泡男人的?”
文泽颇有些酸溜溜地插嘴道:“有权有势有颜有大屌。”
男人挑了下眉,拿起酒杯道:“算你厉害。”
话题到这里就死了,人是找着了,但是除了“果然是个没屌用的能力”这种结论外毫无进展。
文泽脑中放空时,耳边突然响起闻尔的声音:“你和陆轻舟关系很好?”他闻声转头,发觉闻尔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的呼吸残留撞上他的鼻尖,那一点点热气扩散开来,引起了一大片不受控制的鸡皮疙瘩。
我`操!
文泽只觉得心跳有点乱,跟老式爆米花机似的,正酝酿着最后那“嘭”的一下——嘭你妹啊嘭,这货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暗中“激励”自个儿一番,文泽冷静地道:“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不好?”
闻尔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斜了一下,道:“你们不是过屌的交情?”
“过什么屌!唉我说你可不能污染我的清白好不好?我就是这辈子阳萎,永远被人甩,老了还肛漏,也不可能和那条木头船上床的好不好?”文泽大脑都没过一下就回道,“过毛的屌?”
“哦?”闻尔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是说他是你女朋友吗?”
文泽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了,我`操,为了气闻尔他确实说过!
“你们不是那天晚上在我家里客房搞了一晚上,叫了那么久的床?”
文泽欲语还休,过了几秒突然灵光一闪:“你怎么知道我叫床的?”
“听到的。”
文泽一头雾水:“不对啊,你那房子不是隔音特别好吗?木头船在外面都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
“我在你楼下,隔音没那么好,还是能听见一点的。”闻尔冷冷地道,“我听到的是一点,正常来说你应该叫得跟杀猪一样了吧?”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感受,文泽现在完全明白了,不仅如此,话都放出去了,左也说了右也说了,他往哪条路说都不对。
一旁为自个儿能力唉声叹气了半天的男人此时插话道:“我说你啊,肯定刚入圈不久,男人间的感情和男女不一样,我们又不会怀孕,除了得病你怕个啥?随便搞呗,大家看得过眼了就睡,看不过眼就不睡,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别告诉我你是个处男啊,连和女人的经验也没有!看你这模样不像啊,要真是的话,要不要老子来给你开开荤啊?我保证技术一流!”
这话听得文泽也暴躁了,想解释几句又无从下嘴,最重要的他没那个立场去解释,这些事跟闻尔这么个直男说什么啊?憋屈劲可别提了。
一时间包房里气氛微妙的僵硬,只有“脚癖男”还在孜孜不倦地推销着自个儿的床上技术,说得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不要脸极了。
门轻轻响了下,陆轻舟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来,道:“你们谈完了没?”
“你好了没?”文泽在心里感谢了陆轻舟全家八辈子,来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回正事上来,“还有冲动不?”
陆轻舟脸色明显沉重了下,眼神飘向在座唯一的陌生人,问道:“那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闻尔皱了皱眉,道:“你们约炮连个名字都不问的?”
“你问啊?”陆轻舟没好气地反问。
“好歹要有个称呼。”闻尔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从进来后这三人真的连个称呼都没问过,互相“帅哥”“老子”的一通乱喊,随便得很。
“萧其生,其实的其,生活的生,我这名字没典故,爸妈找人算的名字,算命的人也没说为什么,就说这名字好。”萧其生大概是被问多了,主动交待了一番。
“巧了,我这名字也是爸妈找人算的命……”文泽讲到这里一怔,若有所思地转向闻尔道,“你的名字不会也是算过的吧?”
“你的意思我们的能力和这有关?”闻尔立刻明白了文泽的意思,皱了皱眉头,“范围太小了,三个人名字都是算命起的,巧合也说得过去吧?”
“你那个算命啥样?”文泽一想也是,转过去问萧其生。
萧其生一摊手:“我哪知道,爸妈说看起来挺像样的,就这么个形容,要不我回去问问?”
“也行,你也回去问问,我也问问去。”文泽点头道,事关终身……嗯,这事关什么终身?
“我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吼,陆轻舟没好气地道,“你们谈完没?我能进了没?!”
文泽当然不能一直让陆轻舟呆在外面,问萧其生:“你这个能力也有免疫的办法吧?”
“有啊。”萧其生对陆轻舟笑了下,道,“你进来,把门带上。”
陆轻舟半信半疑地进来,刚把门掩了一半,见萧其生脱了鞋子开始扯袜子,顿时变了脸色一把拉开门吼道:“我`操,免疫的办法不会是舔你的脚吧?我`操我`操我`操,那我还是不要免疫了!就这么着吧!我们这辈子也不要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