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全身都变得清爽起来了。
苏木端起地上的大盆,出去倒水,正好也让陈文止进来。
春天早晚冷,他可别嘚瑟感冒了,那自己的事可就大喽。
而且这货只要感冒,一时半会都好不了。
她以前就听村里的人说过,陈文止每次生病,都把陈父和陈母折腾够呛呢。
等苏木倒完水,再回到房间时。
陈文止已经把被子铺好了,连带着她的。
看着两人被子的位置,苏木轻笑。
现在,她们的位置是彻底变动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陈文止半夜被她拽麻木了,最后直接干脆地,自己就睡在炕头了。
还有之前,陈文止不是掐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她叠的被嘛。
额,虽然但是,苏木已经认真的在叠了。
他在多次看不惯后,一怒之下,每日都帮着叠被子了。
演变到现在,他又帮着把被子给铺了。
还真是有趣呢!
苏木把水盆放在地上,转身时,不经意间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笑脸。
顿时愣住。
曾几何时,她和陈文止都是针锋相对的,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变了……
陈文止把被子提前铺好,这样等进被窝时候,便不再冰凉了。
做好这些,他才下地洗漱。
都洗好后。
现苏木已经躺在被窝里面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打开储物间的门,把盆子轻放进去。
随后上炕,脱掉外衣。
吹灭了放在炕头前面桌子上的煤油灯。
室内一下子变得一片漆黑起来。
陈文止闭上眼睛,突然想起白天洗衣服时的场景。
早上,他起来就没看见苏木,不知道她去哪里野了。
见今日的天气不错。
他琢磨着,把自己这几天种土豆弄脏的衣服洗了。
去正房转了一圈,把陈父、陈母干活的脏衣服都仍在盆子里,打算一起洗。
在折回到东厢房拿皂角时,他忽然看见苏木堆在角落的衣服。
手动扭过自己的脑袋,陈文止在心里忿忿。
她自己又不是没长手,自己洗!
刚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两眼。
不行!不能管!
再次用手掰正自己的头,陈文止强迫自己赶快出去,眼不见为净。
他人都走到门口了,到底还是退了回来。
认命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在心里解释着。
这是看在她,帮自己的份上才洗的。
对!就是这样!
回想着白天生的事,陈文止的眼皮逐渐开始打架,最后彻底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