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1羁绊夺还
银色的琴弦在主人技巧的掌控下成为杀人的利器,那些见色起意有眼无珠的壮汉还没碰到花月的一根发丝便通通和这个世界说了永别。
花月并不想这么残暴地夺走别人的生命,可是在他一次一次饶过那些人性命后那些人竟死不悔改还敢一次一次地向他挑衅,迫于无奈,他只得开了杀戒。
围攻花月的人很多,但花月对付起来却是游刃有余,他甚至还有闲情在打斗的间隙接马克贝斯的电话。
“花月,有空么?”
“嗯。”
“你那边好吵。”
“啊,我在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马克贝斯无语了会儿,才说:“花月,士度的事你听说了么?”
“士度?他怎么了?”
“鬼里人绑架了音羽圆来威胁士度交出某样东西,而士度为了打败鬼里人踏上了寻找魔里人的四木族的旅途,行踪不明。”
花月何等玲珑心肝,一点就通,马克贝斯会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就是希望他帮助士度度过这次难关吧。花月说:“你放心,我们同身为曾volts的四天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不会坐视不理。”
得到花月的承诺,马克贝斯放心地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完毕,花月周围再也没能站立的人了。他顺畅地找到了情报贩子。
无限城的情报贩子往往掌握着最多的地下消息来源,虽然真真假假参和着,但是关于里风鸟院的情报,宁愿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情报贩子是个老头,他大半辈子没见过花月这么漂亮的人,口水流成一条小溪,“姑娘,你要买什么情报,我免费提供给你啊。”
“我是男的。”
“哎呀呀,在无限城就算是漂亮的男人也是不安全的,哈哈。”
花月不愿多费唇舌,“我想要买里风鸟院的情报。”
“里风鸟院?”老头儿一改色迷迷的样儿,大惊失色道:“里风鸟院可不是你这种小姑娘能招惹的。”
花月冷笑,手中弦丝轻舞,老头儿店里的金属器材霎时全被分割成几大块,“我招惹不了他们?”
老头儿揉搓双手,他这才算是明白眼前这个好看得不似凡人的人可不像表面那样无害。老头儿认命地按下太阳穴处的螺丝钉,那是他们情报贩子存储情报的用具。
“里风鸟院的情报我并不多,但有用的还是不少……”
老头儿话未说完,他矮小的身体竟从内至外发生了大爆炸!花月闪躲不及,被溅了一身的血。
花月熟知风鸟院所有绝学,这一招是里风鸟院的人常用的[秘呶啰之禁]——将特定的文字封印的[里]之秘奥义,只要被禁者将特定的文字说出来,弦就会一瞬间勒紧并杀害被禁者。
花月目光冰冷,[里]的人为了逃避他的追杀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他也不急,总有一日,他会找到[里]的人,将他们赶尽杀绝,以慰母亲和风鸟院众多枉死之人在天之灵!
中华街位于无限城的东南区,在世纪末经济不景气到现在约十年间,这里的流通货物占了新宿货物量的百分之七十,可以说是里新宿的对外门户。而这些都是中华街的表面形象,实际上此处是鬼里人蜘蛛一族的聚集地。
阿蛮和银次既然接下了士度的委托,那么就算明知前方危险重重他们也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自士度去寻其余的鬼里人后,阿蛮和银次便来到了中华街,想从蜘蛛的嘴里打听到关于小圆的消息。
中华街的商业发达,特别是□业,大街上穿着暴露行为大胆的女人比比皆是。阿蛮东张西望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不要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银次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超级好宝宝一个。
或许是闪灵二人组这样的男人在中华街太过少见,一群打扮性感布料少到几近于无的美女将两人拦截,盛情邀请阿蛮和银次到店里坐坐。
为首的女人叫做美丽,人如其名,确实美得让人想要犯罪,她把食指放在唇上,微勾着腰,丰满白皙的胸部展露无遗,“两位,不想和我们聊聊天么。”
阿蛮和银次被迷得晕乎乎的,几个女人就顺势将人连拖带拉地拽进了店里。
隐藏于暗处的某医生叹息,银次的定力不够啊,该好好惩罚呢。
阿蛮在美女如云的小店里那是如鱼得水,揩油揩得不亦乐乎;银次恰恰相反,他僵硬得像块石头,走路都同手同脚。
阿蛮鄙视道:“处男就是处男!要不银次你挑一个美女去破了你的处男之身吧,哇哈哈哈!”
银次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阿蛮,我们是来工作的。”
阿蛮说:“啧,急什么,我们这是深入敌营!”
银次很想说有深入敌营深入得像是去寻欢作乐的么?!可阿蛮忙着应付美女根本就不再搭理他,让银次有话也说不出。
相较于阿蛮,美丽对于银次这种青涩的果实有更大的兴趣,她抱起三头身的银次离了那群吵闹的人,进了一个小隔间。
几平方米的小隔间只放了一张kgsize的大床,用处不言而喻。
美丽将银次扔到床上,风骚全去,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悲悲切切地说:“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是个好孩子,我不会动你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的苦。”
银次是善良的,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那会让他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正襟危坐,“美丽小姐你尽管说,我会听的。”
美丽笑得很忧愁,依靠着银次的肩膀,“我的母亲很早就逝去了,我是被父亲带大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赌鬼,他赌博从来都是输,终于有一天,他输得倾家荡产,连房子也抵押了,我们父女俩失去了栖身之地,以乞讨为生。可就算如此,父亲还是戒不掉赌博,他宁愿饿个三天三夜也不能一天不赌。我求过他,他却打我骂我。父亲的债务越欠越多,放高利贷的人说要他用命来抵。父亲怕得不行,他到处筹钱,也筹不到那债务的一个零头。后来,父亲带着我到了中华街,他将我卖给了这个店,让我用自己的身体和清白换得他的赌资。我恨过,怨过,但也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谁让他是我的父亲呢。很快,我接客的钱也被父亲输光了,他走投无路,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