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前头的男人随意舞动记下,心中记得自己的任务,拼命拿眼神去瞧那位正在开香槟的女士。
让她注意到我。他许愿。
再一次,能力的作用立竿见影,只见安妮塔将手中的香槟往边上一搁,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欧文欧文还没无耻到许愿“让她爱上我”,于是只能开始扭动。
这一刻,他感谢自己年少无知时曾经看了五遍的魔力麦克。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查宁塔图姆,感谢魔力麦克。
他保持着肌肉的紧绷,看着安妮塔的眼中渐渐流露出兴味。一切都进行得很好,直到台下忽然传出一阵激情四射的尖叫声。
他寻声看去,只见女孩们个个都捂住嘴巴,双眼放光,像看到肉的狼一样看着正在t型台最前端舞动的男人。
左右两侧的大屏幕很好地展现出了他的全部,连脸上的每一根绒毛都历历可数。
那男人有着标准的九头身,双腿修长,双臂舒展,每一块肌肉仿佛都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细腻的油光。
当他舞动时,那些肌肉就像被一层薄膜蒙住的滚石,只让人想把手掌覆上,亲自感受那石头运行的规矩。
可能是受到气氛影响,欧文感到一阵古怪的敬佩之情。
但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面前这个正很敬业地在扭腰的男人有点眼熟。
那舞男的根鼻翼和鬓角处似乎都有少许易容的痕迹,如果不是娜塔莎天天给他讲解易容的关键,可能那些疑点就被他忽略过去了。
欧文边瞎跳边盯着他看,试图找出更多问题。
老实说这有点难,尤其是当一堆富婆正往那男人的拳击短裤里塞富兰克林的时候。
他看着那男人扭动腰胯在地面上做波浪起伏,又看着那男人翻身起来摇摆臀部,最后看着那男人伸手擦嘴,将淡色唇膏擦出长长的一抹印痕。
也就是在这时,他终于把那些疑点都连在一起,在脑海中拼凑出了对方未易容前的样子。
正当他瞠目结舌时,却见那性感舞男将背心一甩,大跨步转过身将屁股面对观众。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他把脸朝向了后面的舞台,也就意味着他看到了新出场的舞男,甚至还跟其中一个视线对上了。
同修易容术,大家谁也别想瞒过谁。
欧文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瞪大眼睛,表情控制几乎消失。
操。
他在心里说。
如果后世有人写英雄传记的话,欧文会在地下把每个提到这天的历史学家都咒一遍。
这真是一个人人生中所能想到的最尴尬的情况。
他在一个脱衣舞男俱乐部里,穿着脱衣舞男的衣服,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罩裤,和同样打扮成脱衣舞男刚才表演了日地板腰间还插着大把美钞的夜翼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欧文为了一个任务,这个牺牲好像有点大。
夜翼我操qaq
这两天病了所以昨天请假了一天,后面会恢复更新,抱紧我的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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