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似是在不满抱怨,可她将音调拖得黏腻,隐隐带着点鼻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委屈诉苦。
时星予嘴笨,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将唇一抿,拼命摇头。
厨房逼仄又闷热,冰箱出运作时的噪音。
时星予的背脊完全贴到了冰箱门上,因为向晚沉的欺近,手指下意识地用力抓着边缘。
向晚沉的眉眼尽在咫尺,时星予从那双摄人心魄的浅色眼瞳里看到了自己。
“时星予,要逃吗?”向晚沉问她。
心脏被重重提了起来,喉口紧得让她反复吞咽。
“不回答,我就要吻你了。”
尾音未落,吻已落。
时星予没有接吻的经验,笨拙地被向晚沉挑逗着。那人用舌尖抵开她的唇线,探进去,舔舐她的贝齿,撩过她的上颚。
予取予夺,一边引着时星予来寻,一边又强势地欺压回去。
时星予的腰肢被压弯,漂亮的颈段扬起诱人的弧度,也泛起迷人的浅粉。
她快站不住了,手脚软绵绵的,尾椎骨铺开的麻痒似是要将她带回情期。
向晚沉及时揽住了她的腰,将下滑的她捞进怀。
直到时星予没什么力气地挣扎着去推她,向晚沉才舍得将吻结束。
银丝勾连,时星予捂着痛的唇,小口小口喘气。眼底带上水汽,委屈巴巴地瞪着眼,似是在控诉向晚沉的无度。
向晚沉笑着将她凌乱的挽至耳后,但没收回手,而是顺势捏住了时星予泛红的耳垂。
“时星予。”
“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吧?”
时星予怔了怔——她们就这样轻易地在一起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
向晚沉似是知晓她的心事,捏住她的耳垂,让她将心思放回到她身上。
“我知道你的困境,可是阿予,未来什么样我们谁都说不准。”
“不要因为不确定的未来,推开我好不好?”
“否则我就太冤了。”
向晚沉耍无赖地抱住时星予,将下巴搁在她的锁骨上,低低地说,“标记也标记过了,吻也吻过了,你总要对我负责。”
时星予心里软成一片,无力招架向晚沉。
何况气氛撩人,令人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这片刻幸福。
所以时星予鼓起勇气,寻到向晚沉的两片薄唇,盖了个章。
“好。”
那就请你也来爱我。
当晚,时星予被向晚沉种下了一个的标记和满身的吻痕。
气氛烘托足够后,向晚沉猝不及防地在时星予面前脱下了“富二代”的马甲。
“……”时星予大脑宕机了,向晚沉说,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