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她分内工作就得了。
铂钥公馆。
徐烟等江应天开门,人刚跟着进去关上门,灯没开,人也没来得及脱衣服换鞋,甚至包也还在身上挂着呢,就被江应天一只手搂在腰上提起来,另一只手扶在颈后,被迫着仰脸承受着两人有史以来,最为“气势汹汹”的一个吻。
徐烟整个身子被他提抱着,双脚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下意识用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稍稍稳着自己。
他和她重重吮着彼此的嘴唇,像是要借此来疏散这一个星期分开时的思念和想念。
而除此之外,徐烟更是知道他心里为此事的担忧和不痛快。
她双手从他肩上滑到他颈后,闭着眼睛,用力的抱住他。
认真的,耐心的,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徐烟终于在江应天再想勾着自己舌尖过去时,“唔”了声,逃开了。
她不知道只是接个吻都能这么的累,甚至累的不再有力气去抱他,收回双手蜷在胸口,呼吸不稳的将脸靠在他颈边闭着眼睛休息。
悬空玄关柜底下的感应灯并不甚明亮。
没开灯的屋子,晦暗不明。
江应天的呼吸也不大稳。
可即便如此,他仍偏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将唇一遍遍印在她的头上,额头上,鼻梁上,甚至耳朵脸蛋人中嘴唇上。凡是可以亲到的地方,他都没放过。
徐烟休息好了,偶尔会在他吻到自己唇上时,轻轻的回吻过去。
可还是会在他想要再深入时,轻笑着偏头逃开。
“不累吗”她在热息又游移到自己耳下时,瑟缩了下,晃晃自己仍旧悬空着的两条腿,小声撒娇道,“你先放我下来。”
“好,”江应天靠在她耳边低声答应着,“乖乖叫我一声,我就放你下来。”
“江先生”她试探道。
江应天顿了顿,失笑,“不是。”
“”徐烟因为他这磁声一笑,心跳快了数倍,“江应天”
他抿了抿她耳垂,再笑,声音更低了,“也不是。”
徐烟因为他动作,畏痒的只能更往他怀里缩。
混沌的脑袋里,只能想到两个字。
应天。
便是当初两人相亲那天,他送她离开时说的。
旁人徐烟从没觉得有什么,可她却一直觉得去除姓氏直接叫他名字,总会让她莫名有种羞耻感。
她私下其实偷偷练过很多次,可愈练愈觉得如此
“怎么不说话”偏偏名字主人不自知,声音再靠过来,“等着呢。”
以往自己能躲过这一截,徐烟自知不过是他手下留情罢了。
他这样的男人,一旦下定决心,必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舍得在他强撑着不痛快来逗自己,以此来平复着林风这件完全脱控的事的不安和担忧时,还故意假装不知。
徐烟拿脸在江应天肩膀上的毛呢面料上轻轻蹭了蹭,以奢望自己快烫熟的脸能够稍微的降一降温
如此这个时候,徐烟只庆幸他没开灯。
不至于看到自己已然媲美红丝绒蛋糕的这张脸。
好一会儿。
她双手重新搂上江应天脖颈,将唇靠在他耳边轻轻柔柔的叫了声
“应天。”
作者有话要说 江爸江妈果然适合腻歪歪。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