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是啊,等他把你完完全全毁了,你大可以抱住他的腰哀求他,就像你那晚缠着我一样。”他奚落着,说话刻薄又讽刺。
卉满顷刻间脸色涨红,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这头猪……啊!”
他把她抵在电梯里,电梯在飞速下落,两人距离逼近,没有缝隙。
看到她恼怒羞红的模样,他好整以暇道:
“你这副表情,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我希望你死开滚远点。”
电梯铛了一下,双门缓缓分开,卉满踢了他一下,想要跟上次那样跑掉。
她刚迈出电梯,一只手搂过她的腰,把她重新掳了回去。
电梯门再度阖上,继续下坠。
幽暗密闭的空间,男人手臂箍起的蛮横力道,失重的晕眩感,重叠交织渗透激起了她的战栗,她的眼神在颤抖,却还在怒视他。
负三层,湿冷发霉的地下车库,空旷无人。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用力推他的胸膛。
谢观素来不喜欢跟人有身体接触,但看到她越抗拒,越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那晚可不像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啊。”
他的嘴唇很冷,很红,那种不见阳光的铁锈红,泛着水生调的意味,贴着她的耳廓,轻幽幽吐息点评道:“我记得你很热情好客,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而且你也很喜欢我的手指。”
“别说了。”卉满表情羞愤,眼睛湿漉漉的,一股潮湿的味道。
谢观停顿了下,看着她,随时又要继续的模样。
卉满努力解释道:“我根本不是故意的,喝了那杯果汁我控制不住,才会跟你——”
她忽然敏锐发现了盲点,眼中凝聚怒火:“等等!你记得这么清楚,你意识清醒,没有被下药,那天晚上你怎么不把我推开?”
“你是故意的,你……”她停顿了一下,谢观眼神压下威胁,但她必须要完成这个句子:
“youbitch!”
“淫。荡的是你!”
“你这个贱人!”
她利落干脆地揭开了他的斯文面具,谢观感到火大,不是她话里那些侮辱,而是话本身令人沮丧的事实。
那一晚他确实失控了。
正视欲望不怎么难,但不应是这种形势下。
当前语境让他不占优,尽管他不会难堪,但还是被她牵引了一点方向,为什么当时他没有把她推开呢?他可以拒绝,她又不能强制她。
他凝视她,这副张牙舞爪的面孔,有什么特别诱因么?
他这样想着,纠结反思着,头已经低了下去,伏在她的颈窝,闻到了她头发独特的味道。
“死变态!离我远点!”
卉满破口大骂,他这才发觉动作出格。
<ahref=""title="追妻火葬场"target="_blank">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