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暂时是死不了。”
张仕安干咳了数声,声音也比之前更为虚弱。
“这是生何事了?怎么身体比前些日子还要虚弱了些?”
“染了些风寒罢了。”
“张兄还需多注重些身体。”
“谢林兄关心。”
看起来好是好不了一点了,也不像身受重伤,观气术只能察觉其生机,却不能看出是否有隐疾,客套几句后,张仕安就此将话题揭过。
眼见张仕安落座,在他身旁的黑衣女子将张仕安桌上的桂花酒撤下,换上了一壶清茶。
“今日身体不适,以茶代酒。”
“这位是我的护卫燕玲,我们所谈之事她皆可知晓,林兄不用在意。”
燕玲朝林尘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林兄托我打听之事,近几日已经有眉目。”
“只不过前几日我卧床不起,实在无法与你当面谈论,今日稍好一些便接到林兄的邀请,也算凑巧了。”
“不必介怀,区区小事,劳烦张兄记挂了。”
所打听的事情自然就是百芳谱的幕后之人,林尘心中实则是十分在意此事的。
“此事已经算不得小事了,家中特意放了权让我调查这件事。”
“林兄你可知三十年前京城有一武道高人进京刺杀圣上之事?”
林尘还打算将此事用比较隐晦的方式问张仕安,没想到今日他却主动说出,虽说在阁楼之内,但他同样担心隔墙有耳。
“不必介怀,这桂花楼本就是我在打理的。”
“不然林兄也订不到桂花楼最好的厢房。”
好家伙。
包厢一日的费用便能顶得上寻常百姓一家多年的收入。
名门的财富积累,单单一个桂花楼便可知,张仕安家族中的势力来头不小。
“这个倒没有听说,三十年前还有如此胆大之人敢进宫刺杀圣上?”
“没有听说过也实在正常,当时圣上震怒,将此高人擒住之后严刑拷打了足足月余,最后是将他曝尸于集市之中。”
这事从姜道文口中听过,但其中细节却是丝毫不知,严刑拷打数月余,就算是寻常武者也死了。
“这只是表面情况。”
“实则那高人至今还活着,就在皇宫之中。”
张仕安喝了一口壶中的养生茶,随着热茶入肚,脸色也恢复了一分血色,缓缓说出一句隐秘。
“那高人姓甚名谁?”
“陈七安!”
林尘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惊诧不已。
陈七安三十年前跑去皇宫刺杀皇帝,非但没死,到现在还活着。
他与姜道文实则为师徒关系。
那陈七安与陈家又有没有关系?联想到今日百芳谱中与陈思竹长得极为相似的那名女子。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随即林尘问道:“那和百芳谱幕后之人有什么关系?”
“三十年前,百芳谱幕后之人,就是这个陈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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