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归说的没错,人总要为自己而活。
沈太傅把一只木簪交给了沈零榆:“这是父亲送于你的。”
只是父亲,不是沈太傅。
沈零榆从他手中接过,然后行了一个跪礼。
“女儿不孝,望父亲与兄长定要保重身体。”
沈太傅受了这一礼:“雀。。。零榆,父亲只愿你能平安。”
沈零榆坐着兰辞归府上的马车出城时,沈太傅在城门遥遥望着马车的离开。
马车上,沈零榆忽然听见了一阵熟悉的笛声。
她掀起帘子,遥遥望去。
是兄长!
沈零榆的眼泪再次无法控制的落下。
一曲结束,沈季言看着越来越小的马车,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天地广阔,吾妹烟雀,保重。
即墨长明和兰辞归则骑着马在另外一边看着。
直到再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
兰辞归长叹一口气,日后还会再见吗?
他朝后靠在即墨长明胸膛上。
“阿尽,我们回家吧。”
即墨长明为他挡住风:“好。”
。。。。。。。。。。
沈烟雀的死虽然让国都内的许多人都可惜,但是他们并没有长时间都关注这件事情。
反正国都里每日生的事情都很多。
总会有新的话题代替。
又下了几场大雪,兰辞归怕冷,他索性就不出去了,一直待在有地龙的书房练练字。
偶尔在即墨长明下朝回来后还教他画古代的水墨画。
(注:地龙在古代相当于现代的暖气。)
偶尔宅的受不了,就出去兰居小舍和任礼、清远以及江青莱一起玩叶子牌。
清远最喜欢耍赖,用点卜算,然后被三人现时就会被暴打一顿。
而兰辞归如果输的太惨,等即墨长明来接人时,兰辞归就让他上。
绝对就能把输的赢回来。
后面任礼他们就禁止即墨长明这种天才级选手上桌。
反正生活是过得挺充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