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湶:“他们现在不让县令署的人进去,是因为跟县令署有嫌隙。县令署的人要进去,就只有化解跟马场的嫌隙了?”
薛元诏:“怎样才能化解嫌隙?”
刘湶:“马监跟县令署有嫌隙,是因为没有买到地。要化解嫌隙,只有让他们买到地了?”
薛元诏:“这么说,我必须得解决这件事情了?”
窦荆:“但是这事两年了都没能解决,哪那么容易呢?”
薛元诏打趣道:“难道这是等着我来解决的?”
刘湶:“也许再找个进马场的理由,都比买地这件事情容易些。”
……
薛元诏晚上回到寝室后,脑子里还是马监买地的事情。他决定了,就由他来解决这件事情,当是到任县令后要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日,他将决定告诉了刘湶和窦荆。但是二人没有多少信心,认为两年来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
“办法永远比困难多一个。”薛元诏告诉二人。
“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正在想。”薛元诏笑一笑。
说完他就去见汪崎,想跟汪崎商量下。
……
“百姓种植粮食,一亩地一年的收成,换算成钱是多少?”薛元诏问汪崎。
“一亩地一年可以收粮食两百斤,粮食市价六文钱一斤,一亩地一年的收成,换算成钱就是一千二百文。”
薛元诏:“那百姓要价两千文,高了那么多,马监也会算这个账,自然不会同意了。”
汪崎:“地卖了就没有了。地没了,人会觉得生计都断了,要价必然高一些。”
薛元诏:“但是马监也不可能按照这个价收购。”
汪崎:“所以此事无解。”
薛元诏:“有没有可能让两方再谈谈,取个折中的价呢?”
汪崎:“买卖两方能谈妥的话也不会拖上两年了。”
薛元诏:“县令署能不能跟两边都谈谈?”
汪崎:“只要县令署参与了,都会被任何一方当作替对方说话。”
薛元诏:“但这个问题总不能一直拖着不解决吧。马场毕竟是在邤县辖内,问题解决不好,万一让马监的人往上报告邤县的不是,那就不讨好了不是?”
汪崎:“但是这个问题的确无解。”
薛元诏本是来跟汪崎商量办法的,哪想汪崎全然一副没有办法、不愿多管的态度,让他很是无语。
“成,我自己来想办法。”
……
时间到了晚上,又是薛元诏的一个难眠的夜晚。马场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思路。
“算了,这件事再去了解一下……把所有的账算清楚……或许办法自然就有了。”
喜欢云落流霞映山天()云落流霞映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