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瞬移的詛咒,是他曾經擁有的五千隻里沒有的能力。
他不死心地試了下術式——很好,石沉大海,召不回這個特殊的特級詛咒。
走是不可能走的,畢竟是他目前唯一持有的特級咒靈,唯一一隻詛咒。
夏油傑坐在早餐店角落,環視一圈,看向放著早間聞的電視,鏡頭剛剛切到一間會議室的遠景,逐漸拉近。
他端起一杯熱水。
「……正在召開晨會,草。快打急救!」
「啊!」
「發生什麼——媽呀。」
「這麼刺激?」
發生什麼?
他重抬頭,被血刺嘩啦緊急補上馬賽克的聞直播糊了一臉。
下一秒,慘案製造者瞬移回來,在他面前坐下。
「快吃早餐,」全身上下一滴血都沒沾的詛咒催促道,「帶你去賺初始資金。對了,你認識可信的看不見咒靈的人嗎?」
他為什麼要相信猴子……還真有一個。
日車寬見,非常好用的工具猴。
「為什麼對他們動手?」他問。
「因為他們活該。本來打算讓你看了證據再動手的,但我後悔了。」
他咒靈操使何時受過這種氣。
他忍。
他抄起電話,叫來了工具猴一起受氣。
虎杖蓮對著日車寬見放出殺氣,日車寬見瞬間看到教主旁邊的空氣一陣扭曲,扭曲成一個長相意外不錯的非人。
「她是你的隱身秘書?會隱身的貼身保鏢?」
日車二連問直接讓咒靈操使破防。
「都不是。」她答。
虎杖蓮擋在兩個男的中間,介於兩人之間的身高成功阻止咒術界體術第三人*暴打手無寸鐵的社畜律師。
她一手提著一個,找上移動的賞金。
夏油傑負責旁觀拍照、抱著筆記本接懸賞和收錢到帳,虎杖蓮負責打趴和把人頭餵進律師嘴裡,日車寬見被逼拿下人頭。
日車寬見:「我殺人了……殺人了……」
「他們是詛咒師,殺的人夠判上百次死刑。」虎杖蓮說,把刀具塞進他手裡,催促他給掙扎不得的殘血補刀。
夏油傑拍照上傳查看簡訊:「十萬到手。下一個十五萬。」
日車眨都不眨地看著一團黑氣從還熱乎的屍體裡冒出,逐漸定型成模樣醜陋的東西,夏油傑淡定伸手,抽出生咒靈的核吞掉。
詛咒只有詛咒才能祓除。
被普通人日車殺死的詛咒師,死後形成咒靈的概率是百分之百,且完美繼承詛咒師的術式,視怨氣程度甚至能越生前的強度,唯一的缺點就是丑得慘絕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