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托明白其中道理,他听过母亲嘴里说话自然不觉得惊讶,自然没啥啰嗦的乐意默默配合。
最终结局呢?
胡秋兰顺利拨通母亲手机号码,两人没聊几句商量好彼此楼下停车场汇合。
然而她随同尹托拐到另外的楼梯下楼,口袋里手机便开始拼命响。
谁打的?她脑子里下意识转几圈赶忙摸出手机,一看显示屏竟然是父亲手机号码,立马不要思考习惯性的按下接听键接听,“爸爸,今天太阳没从西方升起来,咋的会想起和我打电话?”
手机那头胡克穷愣下神,没顾得及理睬女儿嘴里的调侃,他抑制住兴奋,自个儿笑两声迫不及待的先抢着说:“我刚拿铁锹在家里面真挖到了银子。”
“啊!”胡秋兰整个思维意识明显慢了半拍没如想象那般反应过来。
胡克穷耐着性子赶紧压低声音又做个解释,“早先你就知道的,在尹托挖过的地方,我刚才独自闲着无聊又到坑里面挖了几下,未曾想没花多少力气真把银子挖到了手。”
“你能确定没有搞错?”
相比先前样子,胡秋兰这次算是彻底搞清楚弄明白,她看四周捂住嘴悄声反问,“多不?”
旁边在留心注意听的尹托,从母亲前后话语中已把所讲事情猜个七七八八,却不动声色暗自在脑海里面开始盘算接下来将要做些什么?
不过没多久,胡秋兰在手机里和父亲欣喜若狂的通完电话,仍旧抑制不住内心持续向外涌动的喜悦,几步过去硬把尹托扯到怀里亲来亲去,“你真是我生的乖儿子,老娘没为你白遭罪。”
尹托偏偏不习惯母亲的亲热劲儿,他满脸嫌弃推开去,“弄得我整张脸全都是些口水。”
“你到底啥意思?”
胡秋兰两张脸在不知不觉中全黑下来,她对准尹托直接就是两拳头,“当初怀你的时候,让我整天不想吃饭上吐下泻,前前后后折腾我直至临产,那阵子为何不嫌弃讨厌我呀?”
一时间里哑口无言没了话说,尹托涨红着脸转身快步向前走。
胡秋兰紧跟在后面不由得双手叉腰抿嘴偷偷坏笑,你翅膀长硬了依然是我儿子,竟然敢大张旗鼓数落老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在我手里挨打也是白挨打……
自鸣得意着想半天拉扯下自己衣服裤子,她心思又回到银子上,两眼偷摸着向四周围望几下不见有人,立马追上尹托做贼似的问:“先给我老实坦白,你凭啥知晓银子藏坝子底下的?”
“前面不是和你讲了吗?”
尹托脸上贴满厌烦纯属不高兴,“你就别心怀鬼胎老想着打我歪主意,这能力没办法传人。”
言语里拒绝不留丝毫情面,却显得非常中肯,从旁听过去至少没掺杂胡乱撒谎的成分。
胡秋兰偏不那样看待眼前有的问题,她脑海里快旋转着,总在暗自寻思该如何旁敲侧击问出自认为有价值的干货,毕竟是自己生养的儿子,可以放肆不用怕出纰漏。
但她的点子还没想好,口袋里手机先不合时宜的又拼命响了起来。
咋的又有电话?她倍感郁闷的同时摸找出手机,一看是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半天犹豫吸两口气按下接听键接听,“喂,打我电话啥事情?”
“我是警察向静元。”
镇警局里,胡秋兰远方老表没收藏直接抢先报上名字,“刚有人投诉你私自在家挖文物,公安干警马上要去你家里面搜查,你在家的话先不要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