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走进会议室,恭敬的行礼然后坐在为他准备好的座位上。没有人会继续小看他了,与如此可怕的敌人纠缠千年,所有人都相信他有着秘密的底牌。
他确实有。
“耀哉先生,你比我们更能理解京都生的一切。帝国需要你们。”
相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客气。
“各位大人,产屋敷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家族,我等唯一特殊的只有千年传承的使命——消灭诞生自产屋敷的鬼舞辻无惨。”
听到这里诸位大臣们产生了小小的骚动。产屋敷耀哉略微停顿了一下。
“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王但是从此不能再见阳光,整整千年他都驱使着手下的恶鬼寻找能够让他重见阳光的彼岸花。从来没有让自己手下的恶鬼成群结队的大肆杀戮,京都的情况在我看来有只有一种可能。”
产屋敷耀哉站起身,加大了声音。
“这只鬼王已经彻底疯狂了!”
“他放弃了见到阳光,只为了毁灭一切。我们必须用尽所有全力将他杀死!”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沉寂。尤其是那些还在梦想着不老不死的大臣,脸色尤其难看。
官房长官迟疑着开口问道。
“我们是否能够以找到他要的彼岸花为条件和谈呢?”
“鬼舞辻无惨存活了千年,他的知识想必过任何一个人。如果他能这么想,想必诸位大臣早就已经见到他了。而不是在京都杀得尸山血海。”
产屋敷耀哉再次加大声音。
“君子不立于危墙,诸位担心什么我非常能够理解。但是鬼王不会有一丝仁慈!两座军港,六个师团,十几万人被他在一夜间杀死。这样的怪物难道还会和人做交易吗!”
6军大臣被戳到痛处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这样的怪物又要我们如何与他作战!”
产屋敷耀哉不答,抬头直直望着眉头紧皱的相。相最终作出了判断。
“你要如何与他作战?”
“虽然尚未成熟,但鬼杀队自有王牌。只要能够给我们足够的时间。”
相左右扫视着诸位大臣,无人再次言。
“产屋敷耀哉,帝国会给你所有你要的。而你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我等正是为此而存。”
——
时间回到凌晨。
继国岩胜背着瑟瑟抖的无惨回到了无限城。背上的无惨化作一团血水回归了沙上的无惨。
“看什么看?他们身上都有我的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一个人活着还被变成了鬼。”
无惨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带着愉悦的笑容。
“哼哼~这可是我专门调制的特殊产品,给他们一个不存在的退路。很有趣吧?”
“恶趣味。”
无惨皱起了眉头。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
继国岩胜回到了他专属的位置,端起茶杯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无惨。
“您多心了,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