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冬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底碰撞桌面,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像是什么预兆敲击着。
他嗤笑一声:“要走,可以,把衣服留下。”
成奚低头,昨夜与薛意胡闹一通,两人身上原先的衣物都已经没法再穿了,这又是在郑予冬的地盘,因此他俩今早醒来穿的还是郑总好心借的。
还是不可能还的,他们要是光溜溜走出去,那估计就头条见了,但就两身衣服以明星的收入还买不起了么?
可偏偏郑予冬要这么说,就是摆明了不能了。
“怎么,你们当我是做慈善的呢?”郑予冬扬眉,“成奚,我对你招惹过谁没兴趣,昨晚救你仅仅因为你是她名义上的老公,你知道的。”
只差没明晃晃的把他的脸踩到地上: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我要的是薛意。
是男人就不能忍!
成奚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咬牙切齿道:“华遇堂堂总裁,纠缠不休的恐怕不好看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环宇的陈总,听说最喜欢玩些十七八岁的小少年,是吗?”
成奚默然。
他从前也只是个十八线,一路爬上来熬到今天才见了头,靠的不是天降好运,少不得手段。
环宇的陈总喜欢ga0男孩子,知道的不多,如果不是陈总主动找上他,他也不知道。起初成奚想着,不过就是爬个床,圈里也不少见,没什么的,而且环宇影视资源好,他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下定决心,可是后来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陈总喜欢ga0男孩,是真的ga0,他的床上什么都有,那不是爬床,是受刑。
成奚忍了几年,熬到他腻味才脱离苦海,他独自0爬滚打得辛苦,但也觉得b那时候好了太多。
后来和薛意结婚,先说要给对方透底,其实薛意有金主这事知道的人不少,知道她金主是郑家少爷的也不少,毕竟那时候郑予冬一直把她带在身边。
但是没几个人知道他跟过人,太恶心了,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提起。
再后来,她断了,他也断。
可是断不断这种事,从来不是他们这些人说了算的,他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姓陈的还会回头找自己,更没想到他谈不拢就下药。
“你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只怕闹出来会更难看。”郑予冬无所谓,将目光转向薛意,“这件事只有我能帮你们解决,也只有我愿意,如果不处理它会是你们背后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薛意,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在商言商,今后我会帮你收拾g净,华遇已经涉及影视行业,资源我也会提供给你们,我们三方合作,各取所需,利益共享,这笔生意不好吗?”
“而你成奚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能坐享其成,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是啊,他没办法拒绝。郑予冬也只是表面功夫做得好看,实际上,捏住他的把柄予以威胁,手段可b那男人强y多了。
不过这场交易里他依然没有主动权,确实是只需要坐享其成,况且说白了,他和薛意本来也就是利益婚姻,不存在什么感情。郑予冬喜欢,他也乐得,关键还是要看薛意。
成奚想了想,松开一直拉着她的手,他扭头看她,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
她笑:“行啊,本来若是没有郑总我也走不到今天,郑总不介意就好。”
同意就同意了,说话还非要刺他。
郑予冬拿起手边的东西:“过来,我提几点要求。”
“,说点有用无用的话。
关于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明了,但我想要表达的,
1郑予冬是在意薛意的,正是因为这份在意驱使他找回薛意,所以前面写他知道他们会掉入陷阱,知道薛意拍摄需要要学骑马,这些都是他为了让她重新回到身边而了解到的情况,但现在他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拍戏,因为他虽然在意她,但也仅仅是在意,还没到处处掌握她消息的地步。
2薛意与成奚的婚姻虽然是名义上的,但毕竟结婚了,他们又不是毫无底线的人,两个人再见面肯定会感到尴尬膈应,这是正常的,但当成奚开玩笑说自己不介意的时候其实薛意就放下了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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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宁市的程,到022的时候是郑予冬亲自开的门,她没空多想,一见他就软了腿,直直扑倒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喘着气,声音细微像刚出生的小n猫似的,竭力呼x1空气。
门还大敞着,郑予冬顺着她蹲下,一手把人半揽在怀里,好叫她伏在他膝上,另一只向下探入裙底,0到满手水才缓和了表情。
他低声问:“遥控器呢?”
薛意瓮声瓮气地回答:“在包里。”
说话的时候,她感觉下面还在泱泱流水,恨恨地在他怀里拱了两下,恨他老是这样玩,也恨自己被玩了那么多次依然受不住。
其实最初郑予冬并不是这样的,抛开他的身家不论,他本人长得英俊,风度翩翩,对自己的nv人向来又是极好的。刚被包养那段时间,薛意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交了个男朋友,除了这位“男朋友”有点忙,他们也没有普通情侣那种逛街看电影约会的相处。但他是个很好相处的金主,对nv人也宠,就算是找情人也只找一个,腻了再换下一个,绝没有ga0一堆小情人同桌打麻将的癖好。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还是个专一的男人。
因此那段时间薛意算得上是专宠。唯一一次,是她在他办公的时候故意g引他,当时郑予冬正在准备一个线上跨国会议,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离开了,再回来时拿着一个盒子和一截软绳。
他把她抱放在椅子上,然后把盒子拆开取出里面的跳蛋,二话不说掀开她的裙子就放进nv人的花x中。
这东西以前ziwei的时候又不是没用过,再说,她刚才g引他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情,借助sh意跳蛋顺利塞入,只是太久没碰过了刚放进去有点不适应。
薛意并不在意,只当他想玩点别的,刚想出声,却见男人继而从盒子里拿出遥控器,按了最快的那档。
nv人快到嘴边的话语一下变成了sheny1n,然而他不为所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用软绳将人绑在椅子上,然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从秘书汇报准备工作开始,到合作达成结束,整整半个小时,薛意旁听了他开会的全过程,但是华遇的商业机密她一点都没听清楚。上身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埋在下身的东西高频震动,刺激得她快感不断,整个人脑子都是糊的,可时不时从电脑里传出的说话无不在提醒她,这个会议有多少人参与。哪怕明知这间房里只有郑予冬一个人,只有他这个罪魁祸首能看到她这幅样子,但她依然无法抑制地产生了被人窥视的感觉。
是谁在看,看她被一个跳蛋玩得脸secha0红ga0cha0连连。
这个念头使得她全身上下快感更甚,到最后会议结束时,整个人已经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了,微张着嘴尽多呼x1空气,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郑予冬解开绳子,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轻声道:“处理工作是正事,你故意g引我害我分心,该罚,懂吗?”
薛意胡乱点头。